在床上,將她的衣物反撩上去,將她的文胸往推上,露出如玉膩白的胸來。
周裕豐滿的胸圓滾滾的彷彿肉玉團,陳丹的胸則像根部飽滿而挺拔的春筍,各有其妙,沈淮看著陳丹的胸給他的手掌握捏著滾動,頂尖的嫣紅鮮麗誘人,湊嘴吻上去。
陳丹幾次試圖把沈淮的手拉開,但嫣紅的那處給沈淮溼潤的嘴唇含住,說話就有氣無力了:“不要鬧了,我骨頭架子都快散了,早知道睡著就不起來了,你太折騰人了……”
沈淮感受沈淮肌膚的滑膩跟彈軟,把她拉到被窩裡來,說道:“就是嘛,再陪我睡一會兒……”
“你哪裡要讓人睡覺?”陳丹感覺到沈淮的腳丫頭貼過去,要將她的內褲扒下去,微微抬起屁股方便他動作,胯碰到他堅硬如鐵的挺勃,身子觸起一片火熱……
溫存過後,陳丹筋酥骨軟的坐起來,感覺屁股溝都是溼跡,磨得都有些痛,也不好意思看有沒有破皮,只是拿被子將沈淮的蒙上,才急忙抽幾張衛生紙將下面早早擦拭一番,拿腕錶看時間過了好久,嗔怪道:“你倒不累啊?”
“這才能證明我有多想你啊;我只想你哦。”沈淮遂了意,還是不想讓陳丹穿衣服這麼早就回去。
“鬼才信你,”陳丹恨恨的伸手過來在沈淮的腰上掐了兩下,問道,“昨天周部長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你說是怎麼回事?”
沈淮沒覺得周裕昨天跟我或者在陳丹面前有什麼不正常的,但又覺得女人的直覺是可怕的,裝糊塗道:“怎麼了,她怎麼看你眼神怪怪的?我沒覺得啊!”
“倒沒有多怪,就是在你過來之前,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別人說起她也住文山苑時,她偷看了我一眼;我之前又不是不知道她住這裡,”陳丹狡黠的眼神盯著沈淮,“你說,她看我一眼不是很多餘?”
沈淮頭大如麻,心裡直叫冤,他還就在周裕那裡嚐到點甜頭,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動作呢,沒想到周裕也是個做賊心裡藏不住鬼的人,眼睛盯著天花板就想編什麼話蒙過去。
“孫亞琳說你想著編謊話的時候,眼睛焦距就會散開,”陳丹拿在床頭櫃上的小鏡子伸到沈淮眼前,說道,“你看,她說的是不是就是你現在這樣子?”見沈淮滿臉尷尬,笑著將鏡子丟到枕邊,俯身過來在他臉頰溫柔的親了一口,說道,“你不要心虛了,這事輪不到我來擔心;我要擔心也得擔心別的,對不對?”
沈淮捧著陳丹的臉蛋,輕了一下,說道:“家裡可能要給我介紹相親物件,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陳丹淺淺的一笑,溫柔的拍了拍沈淮的臉頰,說道:“我現在是真不能陪你了,你好好再睡一覺;車我開走,你等會兒自己坐公交車吧……”就從沈淮的懷裡掙扎著坐起來穿衣服,拿著車鑰匙,要趕在她媽喊她吃早飯之前趕回去。
沈淮這兩天在飛機顛簸上,時差還沒有倒過來,陳丹離開後,他也沒有什麼睡意,披了睡袍拿煙依在床頭抽菸。除了周裕的事叫他有些頭痛外,頗有事後一根菸,快活似神仙之感。
也好像是心靈有感應似的,一根菸沒抽完,周裕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你這麼早起床了啊,要我陪你去打球嗎?”沈淮問道。
“算了吧,我看你整宿沒睡吧?”周裕笑道。
“你不會整夜沒睡盯我這邊的窗子看吧?”沈淮問道。
“得了,你以為你誰,值得我這樣啊?我剛看到陳丹打哈欠呢,你也不悠著點?”周裕說道。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