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便伸手一扯,把錦緞子小襖扯開一個口子,雙手掩胸。放聲大叫起來:“放開我,放開我呀,你這個禽獸!救命啊。快救命啊……”
“你……你幹什麼?”
李玄成大驚失色,猛然意識到他似乎踏進了一個陷阱,李玄成驚得步步後退,猛然間返身就往外跑,他剛一轉過屏風,就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那人哎喲一聲,被李玄成撞的仰面摔了出去,幸好被緊隨而來的兩個人一把接住。
李玄成定睛一看,被他撞飛出去的那人正是葉小天。葉小天被毛問智和華雲飛雙雙接住,瞪大眼睛看著李玄成,驚愕地道:“李國舅,你……你闖進哚妮的閨房幹什麼?”
李玄成還未說話,繡房內便是一聲悲呼,太陽妹妹嚶嚶哭泣道:“小天哥,這個登徒子非禮我,人家……人家不要活啦……”
李玄成大怒,回頭喝道:“住嘴!你這臭女人,不要血口噴人!”
“李國舅!你在幹什麼?”
門口又闖進幾人,李玄成回頭一看,登時眼前一黑,其中兩個老頭兒,一人身著一襲寬鬆的道袍,峨冠博帶,樣貌頗為儒雅,正是國子監司業樂翎,旁邊還有一人,黑緞面的軟底皂靴、漿洗的發黃的盤領遙�潰�反鞣叫穩礱保�詞竊��攔��撓�非悄魏巍�
“哚妮?哚妮,你怎麼了?”
葉小天一聽哚妮的哭喊,立即掙扎起來,衝進閨房裡去,樂司業和喬御史互相看了一眼,也急忙追了進去,到了房中一看,就見一個少女赤著雙腳,衣衫凌亂,香肩微露一痕,手中抓著一把剪刀,尖兒對著自己心口,葉小天自背後張開雙臂抱住她的胳膊,雙手抓緊她的手腕,急聲大呼道:“放手,萬萬使不得!”
毛問智和華雲飛見狀,連忙衝進去,幫著葉小天奪下了哚妮手中的剪刀,哚妮掩面哭泣起來,道:“那壞人非禮我,幸虧你們回來的早,要不然……要不然人家就……,人家不要活啦,嗚嗚嗚……”
“你胡說!你竟敢血口噴人!我幾時非禮過你,你這不知羞恥的狡詐女子……”李玄成怒不可遏,用手中的馬鞭指著太陽妹妹,氣得渾身哆嗦,他明明一指頭都沒沾著這個小妖女,看把她委屈的,好象被自己怎麼樣了似的。
李玄成正怒不可遏地罵著,手中馬鞭被嫉惡如仇的喬御史一把奪過,目欲噴火地向他吼道:“你這個禽獸!畜牲!不為人子!”
樂司業也冷下面孔,連連搖頭道:“國舅,你身為皇親國戚,不思報國,反而倚仗權勢,無視國法,囂張跋扈一至於斯,竟而登堂入室,辱人女眷,簡直是駭人聽聞!駭人聽聞吶!”
李玄成快氣昏過去了,向他們大吼道:“你們這兩個老糊塗,你們哪隻眼睛看見我辱人女眷了,你們休得再信口雌黃,否則本國舅斷不會輕饒了你們。”
喬御史冷笑一聲,挺起雞胸脯兒道:“怎麼?你國舅爺自己做的醜事,老夫親眼所見,你這就要矢口否認了?”
李玄成一把揪住喬御史的衣領,大聲咆哮道:“你這個傻子、瞎子,自以為是的老東西,你……”
他還沒說完,門口又走進來幾人,其中一人衝上來劈手開啟他的手掌,把喬御史護在身後,大聲道:“李國舅,你竟然毆打我爹,我爹是御史,就算彈劾天子也不曾捱過打,你李國舅好大的威風,皇親國戚就可以這麼霸道麼?”
衝上來的這人正是喬枕花,張泓愃、蒯鵬、湯顯祖等人站在一旁,義憤填膺:“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咱們大明就沒有王法了麼?”
“擅入他人女眷住處,辱人女子,被我們當場抓個正著,還敢如此飛揚跋扈!”
“你好!你們好!”
李玄成氣得渾身顫抖,他回首指著葉小天,怨毒無比地道:“姓葉的,你竟敢如此辱我欺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