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動作了。”葛濤微笑道。
“多謝教主栽培,屬下誓死效忠教主!”江帆故作忠心的樣子道。
“嗯,黃帆,我會關注你的,你好好努力吧!”葛濤點頭道。
接下來葛濤又做了一些安排,然後出發了,江帆從葛濤最好的安排中聽出了些眉目。那就是葛濤安排鍾長老加快鑄造金像工作,當時江帆就認定鑄造金像與丟失的黃金有關係。
天魁教的鑄造是在什麼地方呢?江帆看到姬護法正準備離開,他立即攆上去,“姬護法!”江帆輕聲喊道。
姬護法回頭看見是江帆,“黃帆門主,你有什麼事嗎?”
“哦,你那套子還有多嗎?給我幾個吧!”江帆悄聲道,他是故意讓姬護法難堪的,擾亂她的心緒,然後再問有關鑄造金像的事情,這樣就不會引起她的懷疑。
姬護法果然臉泛紅暈,“沒有了,都被姐妹們一搶而空了。”姬護法羞澀道。
“你會吧,那麼多盒套子都被搶走了,你沒有留下幾個自己用?”江帆驚訝道。
姬護法心跳加速,“我,我沒有留下。”姬護法驚慌道。
“姬護法,你還沒有奇特伴侶吧!你的要求不要太高了,其實門主也可以做奇特伴侶的!”江帆故意道,他雙眼緊盯著姬護法高聳的堡壘。
“我是不會和門主級別的奇特的!”姬護法低著頭不敢看江帆的眼睛。
“我發現鍾長老對你有意思,你怎麼不和他奇特呢?”江帆笑道。
姬護法臉上微變,他十分厭惡鍾長老,不悅道:“我才不願意和一個老頭奇特呢!”
“鍾長老現在可是教主面前的紅人,他好像在負責一個很重要的鑄造專案呢!”江帆開始旁敲側擊了。
“哼,他只不過負責鑄造金像,那責任重大,萬一出來了什麼紕漏,他老命難保!”姬護法不屑道。
“什麼,鍾長老負責鑄造金像,我們天魁教還鑄造金像賣嗎?”江帆故作不解道。
“我們教可不是鑄造金像賣,是為了鑄造教主金身像和鑄造天魁金塔。”姬護法道。
“哦,那要好多黃金來鑄造吧,不知道教主的金身像鑄造出來沒有,我真想去看看!”江帆道。
姬護法搖頭道:“還早著呢,你以為是造一座小金像呀,那可是要造五米高的金身像,模子都還沒制好呢!”
“哦,等哪天鑄造好了,我再去看看。你可以領我去嗎?”江帆望著姬護法的眼睛。
“你以為鑄造室是隨便去的呀!鑄造室在後殿的地下室中,非長老級別的不準進入,我的級別還不夠呢!”姬護法道。
“哦,是這樣呀,我還以為誰都可以去參觀呢,那就算了!”江帆道。
回到住處,“帆哥,你剛才和姬護法聊什麼,我看她的臉紅紅的,好像很害羞似的。”黃富笑道。
“我剛才是從側面打聽鑄造室的地點。”江帆道。
“帆哥,難道你找到黃金的線索了?”黃富道。
江帆點頭道:“是的,最後葛濤交代鍾長老鑄造金像,我就猜測金像與丟失的黃金有關係,所以從姬護法嘴裡套到了鑄造室的地點。”
“鑄造室在哪裡呢?”黃富道。
“鑄造室就在後殿的地下室之中,我們晚上去鑄造室查探黃金下落。”江帆道。
“如果我們發現丟失的黃金怎麼辦?是偷偷運走還是等幹掉了教主後再運走?”黃富道。
“嘿嘿,這個鑄造金像工作是由鍾長老負責,如果發現了丟失的黃金,我就把所有黃金收入乾坤袋中,黃金丟失了,鍾長老逃脫不了責任!按照天魁教的教規,鍾長老肯定要被教主殺死!”江帆壞笑道。
“高啊!帆哥,你這招借刀殺人!那個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