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基滿臉的戲謔,睚眥冷哼一聲,不再說話,退回饕餮身後。
對於睚眥的出手,李基並不在意。桀驁不馴地人,才有資格爭霸天地。自己不是那種人,卻要駕馭這種人!然則駕馭,也不是要對方俯首帖耳,自己耳提面命才行。放手於下,分權責任。從來真正的領導是不需要費心勞力的,他需要的,是有能力執行命令,不是隻會溜鬚拍馬,逢迎討好的廢柴。
恭敬,只是一種表面,只要本質上聽從自己就行,李基沒有多大權利**,也不在乎這些表面地功夫。至於別人的閒言碎語或者嘲諷自己御下無能,自己還是凡人的時候已經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更何況自己已經不需要別人是否對自己認同了!
孔宣見睚眥不再說話,心中好笑,忽然想起了什麼,右手攤開,光芒一閃,一柄烏黑泛光的刀形法器出現在手上。刀柄是一隻形如豺狼的龍獸,嘴角長鬚纏繞在刀上,兩隻血紅地眼睛冷凝生光,正是當初睚眥地法器。
“你這柄刀依舊還你,作為你征討四海精怪的法器!”
睚眥臉上欣喜之色一閃,孔宣微微一送。凌空落到了睚眥手上。
這法器雖然不凡,孔宣卻也沒放在眼裡,當初封神時不過是做個樣子,拿來作為為將地馬上兵器,是以其中睚眥的真靈並沒有消散,使用起來也不用重新用元神溫養磨合,上手就能用。
李基揮手讓幾人退去,饕餮見睚眥地法器被還,而自己的寶塔卻已感應不到,顯然是其中真靈已散。料想自己已經要不回來了,也就不再提起,反正自己手上還有一面戮魂幡。殺傷力極大,也不虞別想。
三人退去,駕起遁光就往東海水晶宮而去,轉眼就剩三道如流星一般的光芒,拖著長長的尾巴,遙遙而去。
大殿之中一時靜了下來。
“師兄把這三人都派遣出去,可是覺得四海有什麼不妥不成?”孔宣見三人離去,這才問起。
李基一聲長嘆,站起身來,踱了兩步。“我也不知道。只是這次去洪荒,見人教蜀山劍派興盛。玄靈去人間傳播我教,屢次受阻,生恐四海亦是如此,未雨綢繆而已。”
“上次波塞冬來東海遇見大鵬他們,就是準備來爭奪四海的,雖然被你阻住,敗傷而回,卻肯定不甘心。他又跟鯤鵬混在一起,實力不可小覷,不再是孤家寡人一個。而敖光四人被強行驅逐,也是懷恨在心。這四人威脅不下於波塞冬,四人為海龍王多年,勢力遍佈海域,熟人極多,關係廣大。又有天**大軍支撐作為後臺,若是都來四海,不好對付啊!”
孔宣一笑,“既然四海是一塊燙手山芋,那你還爭,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麼!”雖然如此說,卻也瞭解,只是見李基有些發愁,稍稍緩和凝重的氣氛而已。
李基苦笑一聲,“這可不好笑。”
說罷卻是與孔宣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煩心事一去,李基便把這次在洪荒上地事情略略說了一些,最後嘆道,“金光仙師兄雖然不再是觀音的坐騎,卻仍有聖人的禁制,對於修煉極為不好,法力增長寸步難移,這次去金鰲島面見師尊,請求老師將其解除,又是一大助力。只是觀音往日我對你人情,這才釋放金光仙師兄,而靈牙仙跟虯首仙兩位師兄也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重得自由了。”
孔宣與這三人並不熟,卻也心有慼慼,望著大殿外的雲海,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李基忽然轉過念來,“上次將隱龍子三大劍仙困在煉妖壺周天大陣內,後來見到莊周師弟,一時就有些激動,把這戍給忘了,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
說著把煉妖壺從腰間拿上,煉妖壺仍舊如從前一般神奇,星光氤氳流動,霞輝燦燦。
孔宣卻是問道,“怎麼莊周一個後學末進,師兄你怎麼這麼重視。此人雖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