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問問唄,他們應該還沒睡,剛走不久,說明天必須交身份證。” 王兄一聽,這下可傻眼了,趕忙說:“我…… 我沒帶。” 那小夥一聽,就趕緊催著王兄打電話問問情況,王兄沒辦法,只好給白班的一個管事的打了電話。
結果,這管事的在電話裡一聽王兄沒帶身份證,立馬就急眼了,大聲說道:“他們沒告訴你是嗎?明天必須交身份證啊,明天要是不交身份證,那可不行啊!” 王兄趕忙解釋說自己確實沒帶,可電話那頭說得特別死,強調明天早起必須把身份證交上去,說是中午之前要用身份證做集體的什麼入職證或者是暫住證之類的,反正是特別重要的事兒。
電話一掛,王兄坐在那兒就開始坐立不安了,心裡不停地琢磨著這事兒該咋辦。也不知道當時是咋想的,腦子裡突然就萌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王兄後來回憶說:“我當時那個想法,真的就應驗了老人們說的‘鬼吹燈’了,我也不知道咋就那麼想了,我就問我旁邊跟我一塊兒值班的兩個同事,我說,‘哎,我家離這兒也不太遠,明天早晨起來,我怕我太困了,起不來再折騰。你們在這盯會兒,我以最快的速度騎回去拿身份證去,然後明天我就不用跑了,你們看行嗎?’” 那倆同事聽完,好像也覺得沒啥大不了的,就無所謂地點了下頭,意思就是同意讓王兄走了。王兄當時還挺高興的,心想這事兒能解決了,便騎著車,順著原路就往回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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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事兒也真是巧合中的巧合,不然王兄也碰不上後面那些離奇的事兒了。他按原路返回去,一點兒道都沒敢改,畢竟他對北京還不太熟,怕改了道就迷路了。結果,又走到這條小黑道的時候,王兄這回可就留了個心眼,心裡想著:“那幾個人不會還在那兒吧?” 一邊想著,一邊就東張西望起來了。
剛往裡邊走了沒一會兒,天哪,只見這回可不只是三四個唱戲的了,得有六七個。不過,只有三個人穿著戲服,剩下的那幾個人圍在一張木桌子那兒,好像是在那兒看戲。而這三個穿著戲服的人,站在不遠處的一個高臺上,正給下邊桌子那兒的人表演。
王兄當時看得那叫一個清楚,心裡還直犯嘀咕:“我操,這大晚上的,這是在幹什麼?難道是在拍電影?” 這麼一好奇,車速就不自覺地慢了下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得更仔細了。
可等他真的跟這回看見的畫面平行的時候,哎,王兄這才發現不對勁了。那唱戲的三個人哪是站在什麼高臺上,分明是懸浮在空中!再仔細一看,下邊看戲的那幾位身上穿的竟然全都是紙衣裳!這一下可把王兄給嚇得不輕,嗷的一聲尖叫,感覺魂兒都快飛了,啥都顧不上了,低下頭,閉上眼睛,玩命地往前蹬腳踏車,就想著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可他這一通亂蹬,也沒蹬出去多遠,可能都沒蹬出去十步,車把就開始不受控制了,再加上王兄從小腳踏車就騎得不太好,“哐當” 一聲,直接就撞到了前邊路邊上的一個消防栓上了,這一下撞得可不輕啊。
王兄最後的記憶就是自己躺在消防栓邊上,側著頭還能瞧見那幾個唱戲的,再然後,他就昏了過去,啥知覺都沒有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王兄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在叫他,慢慢睜開眼一看,原來是一個人把他叫醒了。這可真是個好人,開著一輛特別氣派的大汽車。王兄後來回憶說,那年代他也不太懂車,只知道車是黑色的,看著就特別高檔。就一個男的,好像是正好打這兒路過,看見王兄摔暈在路邊上了,就趕忙過來喊他。好在王兄摔得也不是太重,喊了沒兩句,就漸漸清醒過來了。
醒來之後,這人還挺關心地問王兄:“哥們兒,你有事嗎?” 王兄趕忙慢慢悠悠地坐了起來,在那兒緩了一會兒,回過神來後,趕忙跟這人連聲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