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皮鞭,“啪”的一聲,皮鞭如毒蛇般狠狠地咬在凌蕭的後背,頓時皮開肉綻,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破舊的衣衫。劇痛如電流般傳遍凌蕭的全身,但他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呻吟,硬是用堅強的意志將那即將脫口而出的慘叫嚥了回去。
日復一日,凌蕭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中遭受著獄卒非人的虐待。他們時而用冰冷刺骨的冷水潑向他,讓他在寒冷中瑟瑟發抖;時而用沉重的棍棒無情地擊打他,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惡意。凌蕭的身體佈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痕,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有的傷口已經化膿,散發出陣陣惡臭。
不僅如此,牢房中的囚犯們也將凌蕭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他們在這殘酷的環境中早已喪失了人性,嫉妒凌蕭那不屈的眼神和頑強的意志,認為他不過是在故作清高,試圖以此來獲得特殊的待遇。
“小子,到了這裡,還裝什麼硬骨頭!”一個滿臉橫肉、目露兇光的囚犯惡狠狠地說道,說著便揮起那如鐵錘般的拳頭,重重地打在凌蕭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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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蕭痛苦地彎下腰,彷彿五臟六腑都被這一拳打得移了位。但僅僅片刻,他又迅速挺直了脊樑,目光堅定地直視著那囚犯,“我凌蕭行得正坐得端,哪怕身處這地獄般的地方,也絕不會向你們這群敗類低頭!”
囚犯們被他的話語激怒,他們如發狂的野獸般一擁而上,對凌蕭拳打腳踢。凌蕭奮力反抗,但在這一群窮兇極惡的囚犯面前,他的力量顯得如此渺小。很快,他便被打倒在地,鮮血從他的嘴角、鼻孔中流淌而出,與地上的塵土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灘令人心碎的汙跡。
在這無盡的折磨中,凌蕭的身體愈發虛弱,每一次呼吸都彷彿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他的眼神卻始終堅定如初,猶如夜空中永不熄滅的星辰。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屈服於命運的不公,他要等待機會,證明自己的清白。哪怕這希望渺茫如風中殘燭,他也要緊緊抓住,絕不放棄。
一天夜裡,凌蕭躺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身上的傷痛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著他的神經,讓他難以入眠。牢房外,呼嘯的風聲夾雜著遠處傳來的隱隱約約的哭喊聲,彷彿是這黑暗世界的哀歌。突然,他聽到牢房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他警覺地睜開眼睛,目光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只見一個黑影在牢房門口一閃而過,快得如同鬼魅。
凌蕭心中湧起一絲疑惑,這會是誰?是來救他的,還是又一輪新的折磨?無數個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讓他的心情愈發沉重。
就在他滿心疑惑之際,第二天清晨,獄卒那刺耳的叫罵聲打破了牢房的寧靜。
“起來,小兔崽子!”獄卒粗暴地踢開牢門,將凌蕭從地上拖拽起來。
凌蕭被他們帶到了令人膽寒的刑房。刑房裡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各種刑具散發著陰森的寒光。
“小子,還不認罪?今天就讓你嚐嚐更厲害的手段!”獄卒獰笑著,手中拿著一塊燒得通紅的烙鐵。
凌蕭怒視著他們,眼中沒有絲毫的畏懼,“我無罪可認!你們這群惡人,遲早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獄卒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憤怒。他不再廢話,舉起手中的烙鐵,朝著凌蕭的胸口狠狠按去。
“嗤——”一陣刺鼻的焦糊味瀰漫開來,凌蕭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那聲音彷彿是從靈魂深處迸發出來的,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不屈。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汗水如雨般落下,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死死地盯著那殘忍的獄卒。
然而,就在他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牢中突然發生了一場意外的騷亂。原來是一群囚犯為了爭奪那少得可憐的食物而大打出手,場面一片混亂。囚犯們互相廝打、咒罵,整個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