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還是無意,那一捏,剛好就觸到她敏感的地兒,酥癢得讓她差點趴他身上。
她惱羞成怒,素白的臉染上胭脂的薄粉,分不清是羞惱的還是生氣的,“你……不知羞恥!”
尤湖按捺下心頭的笑意,面色無比認真,他一斜鳳眸,還正經地坐直了身子,“小生送姑娘的玉帶,姑娘可還貼身戴著?為何小生剛才沒摸到?”
提起玉帶,古緋原本就惱怒的情緒瞬間化為熊熊怒火,那玩意自從栓她腰身後,她試過幾次,壓根就解不開,也不知道當初尤湖是怎麼給她繫上的。
她張了張唇,正想問這事,尤湖一手已經靈活的從她衣襬躥了進去,邊如此輕佻的動作還邊道,“不行,那是信物,很重要,小生要親眼親手檢視。”
“尤湖,你混蛋!”古緋終於忍不住大罵道。
然,她也只才說了這麼一句話而已,人感覺一個天旋地轉,在回神之際,人已經被橫放榻上,衣襬讓人上撩,露出一節藕白的纖細腰身來,且腰身上還繫著條豔紅如血的玉帶。
猩紅映襯,越發顯得那肌膚滑膩如瓷,讓人愛不釋手。
尤湖已經摸上了,他一手鉗制了古緋雙手腕,一手帶薄繭的指腹沿著玉帶邊劃過,偏生腰身又是古緋最為受不得碰觸的地。
她覺得癢的不行,雙手掙脫不的,只得身子情不自禁地擺動,嬌喘吁吁,貝齒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細吟來,“放……放開……不要碰……尤湖不要……很癢……”
她難得示弱,可憐兮兮像是被蹂躪很了的奶貓一樣,杏眼泛紅,帶著水潤的眸光,素白的面頰薄粉如桃,大抵媚眼如絲也不過如此。
尤湖一愣,手下動作止了,他鮮少見古緋這般嬌媚的模樣,雖他起先是帶著故意的捉弄,可不想古緋反應如此大,細下思量,隨即他明悟,又試探性地伸手在古緋精緻小巧的肚臍處輕輕一摳,果然古緋如他預想的一般,整個身子都在輕顫不休,且脖子上都開始泛出潮紅。
他失笑出聲,意有所指地瞟了古緋那截腰身,暗暗藏起自己生出的絕不能讓古緋曉得的心思,隨後將人衣裳理好,又重新扶古緋坐起來,待她稍微回覆平靜後,趕緊岔開話題道,“一會小生介紹個人給姑娘認識,挺有趣的一人。”
古緋狠狠瞪了他一眼,雙手一推,自己下地,找來輪椅坐上去,離尤湖遠遠的,她才冷言冷語地道,“不去!”
尤湖不生氣,他站起身,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自己的書生青衫,邊道,“是釋婆羅,姑娘會想認識的。”
他將青衫脫了,露出裡面的緋紅華服來,竟是和殷九狐那身一模一樣,“姑娘認識了他,也沒壞處。”
古緋面露沉思,“你認識?”
尤湖理了理華服,又從桌上的茶壺裡倒了盞清水出來,帕子沾溼了,在自己臉上抹了抹露出真容,“認識,不僅認識,他還該叫小生師兄來著。”(未完待續)
256 她要弒君
清月如輝,明華千里。
一襲似袍非袍,似僧衣非僧衣的白衣裳,席地而坐,手邊一宮燈,面前一案几,几上有茶,茶邊置棋局。
茗香繚繞,淡香飄遠,竟為這偏僻的冷殿添了幾分的人氣,不見陰森,只餘風華。
有夜風拂過,男子耳鬢髮梢律動,就見他眼皮都沒抬一下道,“既來,何須藏而不出?”
回答他的,是醇厚的低笑聲,緊接著就見緋紅華服的尤湖抱著古緋從天而降,他右腳尖先落地,後是腳掌,最後才是左腳,衣襬隨之而動,便如履平地,讓古緋沒感覺到一丁點的顛簸。
“自然是美人在懷,捨不得放下,想多抱一會。”他說這話的時候,還微微側頭,嘴角帶笑地看著古緋,眉目深情又寵溺,直叫人會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