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有了發情期,
母親在生了最小的孩子以後就沒有了發情期。她摸了摸自己的發皺發黑的面板,看看乾裂的手腳,她記得在很多年以前,她自己就是大女兒的現在的模樣,那個時候,她也有母親。跟著母親住在一個穴裡。也是一個花季的日子。來了兩個漢子。其中的一個漢子長得很高很壯,腿直直的,肩寬寬的。頭髮整齊的披在肩上。眼睛和嘴都象是在笑。這個漢子抱著她向河邊走去。漢子摸她的乳房,撫摸她的生殖器,她一下子喜歡了這個漢子。回到穴,當晚就住下來,過了三天,她又被帶到現在這個穴。又過了幾天,心愛的人與他的夥伴就上路去了遠方。這一去就沒有再回來,她等他,盼他,這麼多年過去了,心愛的人始終沒有回來,每到發情期母親都向他走去的方向張望,希望他回來,她空盼了一年又一年,空等了一年又一年。她只能領回別一個男子到穴中來,在這塊河谷,相守一個男子的母親已經很不少了。這些人不再到河邊去領回來走婚人。母親也希望有一個可心的男子同自己相守,很多年過去了,母親的孩子也已經有五個,母親知道自己的生育期過去了。要不了很多年自己的孩子會長大起來,各自去過自己的日子。這個造得異常堅固的穴,陪伴了她一生。當著孩子都走出去,終將倒塌。
母親的大女兒向高山的方向走去,母親知道她要去找一個男子。母親深情的望著大女兒的背影,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女兒領了一個年輕的男子回來,看上去,這男子差不多還是個孩子,腰間圍了一塊漂亮的毛皮。母親感到滿意。大女兒和男子拉著手進了穴。母親發出“哆”的聲音,是回家的意思。她的孩子們立刻迴穴去。母親要進穴去招待客人,她不放心孩子在外面,外面不安全。迴穴以後,由二女兒去安排草床。二女兒會做好的。、母親抓了一隻雞,她要用雞來招待大女兒的男友。這就表示了母親的意思。她將雞摔死,又很熟練地抓掉雞毛,將雞投進盛了水的陶鍋裡,就吹燃了鍋下面的餘火。這陶鍋是一個走婚人送給她的,已經很多年了。這陶鍋開裂的縫用米糊抹起來,雖然破舊只是不漏。
天黑的時候,有二個男子進了穴。這是母親的工人回來了。這二個工人帶回了足夠二天吃的嫩葉,還有一些乾果,一隻小動物。對於採集男子,母親歷來都收留,只是不婚配,願意走也隨便。記得最多的時候,母親收留過八個工人。
第二天,天剛亮,大女兒跟那個年輕人雙雙走出家門。母親目送二個人消失在山的後面。看樣子大女兒不會回來了。但是她覺得欣慰,她有五個孩子,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四次,她將一個一個地送走她的孩子。將女孩送走也將男孩送走。
大女兒跟隨她的男友一直走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才走到一個穴跟前。抹了草泥的穴頂一看就知道是個新穴。
男友問,喜歡嗎?
大女兒說,喜歡。
男友說,為你造的。
男友抱起大女兒,放到草床上。大女兒勾起男友的脖子。她感到暢快極了,依偎在男友的懷裡,過了好久激情才消退。男友拿出來乾果。這乾果也就相當今天的點心。二個人吃起來。天色開始朦朧,二個人又到鬆軟的草床上。大女兒不想睡,二個人說起話來。
我怎麼稱呼你?
我母親叫我十五歲孩。
呀!不好聽。
大女兒指一指穴前的一棵松樹說,我就叫你“松”。
“十五歲孩”是母親給我的。
你母親在哪裡?
“松”沒有回答,他想起了母親。這些年來,他遊走在淆山以東這片土地上,今天,終於實現了母親的希望。
松,你當真喜歡我嗎?喜歡你的女人一定不少吧?
是的。這穴屋可以做證。
可是,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