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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兒不再說話,好像讓松自己考慮。
在大女兒時代,人遠不如今天漂亮。在群體中,有人形,也有獸形,人形與獸形婚配,流傳後代。在今天沒有了獸形人,這是因為獸形人被古人的婚配選擇淘汰了,獸形人與人形人存在於一個群體,好像今天的正常人與殘疾人生活在一個群體。仰韶人認識到了遺傳對於形體塑造的巨大作用。
形體特徵由遺傳完成,而種的特徵不受遺傳改變,進化論講的“突變”也是形體特徵。從分子生物學的角度看,種的特徵具有極大的穩定性,今天的許多物種的基本特徵(脊椎的,哺乳的)大約在幾千萬年以前形成。從“分子”的高度來認識,不同生命的基本特徵(動物的,植物的)十分接近。所謂的人種,白種,黑種,黃種等等也是形體特徵。人種的形成應該說是社會人的自覺行為。由此看來,千年以後,幾千年以後,人的相貌也許又不同於今天。
如上考證,本文的荒唐故事也許並不荒唐。
華人創造了媧祖的神話,認為自己是媧祖的後代。媧祖的故事一代一代地傳下去,這是古中華人的第一部歷史書。因為走婚方式的婚配,因為母親的偉大功績,走婚便形成了一個熱點習俗,加快了形體的進化。
當然,大女兒的認識不能這麼高,不會去想什麼人類貢獻之類,她一心支援和促成松做走婚人是基於她那個時代的習俗。假如,假如你的親屬,你的摯友有了國家元首的機會,或者,有了冠軍的可能或者再往小一點說,能夠錄取到重點大學,這時候,你的心情如何?你可能怎樣行為?在大女兒看來,走婚就是這樣的性質。在走群的時代,群首領處於權威的位置,假如有夫妻關係的話,首領的妻子將處於尊貴的地位。走婚人就類似群時代的首領,社會的精華部分。
在始族時代,婚姻關係不受財產關係的約束,而走婚,等於是母親的擇婚權,標誌了從群外婚向對偶婚的轉變。一夫一妻制與一夫多妻制同是私有社會的產物,反映了私有社會的私有意識。在群意識極強的時代,大女兒還沒有愛情自私之類的意識。
如果說在母系時代男子將無所作為,在父系時代女子將無所作為,這是對歷史的誤解。所謂的母系,父系不過是社會傳承的方式,因此,是人為的劃分。社會傳承包括人口傳承,財產傳承。在複雜的關係中例如文化傳承,生產傳承等等。
如果,用今天的意識去想像,那麼不但大女兒傻得不能再傻,而且松也傻得不能再傻了。松時代不同於今天的時代,松也不是傻人。在松時代,俊美體形只是少數,所以松說,他不願意跟他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大女兒的母親也是俊美的形體,她有過八個工人。松在社會上走了很多年,他的經歷見識自然比大女兒豐富得多。做一個走婚人,首先是一個造屋人,在松時代,沒有灌漿砌築,也沒有土築牆,草泥的屋頂,只能支援幾年,因此造屋和修屋是很專業的群體。這個時候的松還很年輕,而走婚人卻是一付重擔。松有深沉樸實的一面,大女兒更多的是熱情豪放。在爭爭吵吵中二個人度過了蜜月。
三個月,大女兒發現自己懷孕了。他開始厭惡跟異性接近,失去了對松的激情。細心的大女兒發現沒有再來發情期。母親是女兒的教科書,婚孕是教科書的精華部分。就在大女兒對松失去信心的時候松對大女兒說,
“我要走了。”
“去哪裡?”
“到河上去。去造屋,去造很多屋。”
大女兒從松的眼睛裡看到了深沉和力量。她相信松不會妄言,在大女兒時代語言比今天的文字珍貴得多。他們不知道什麼叫做虛假和浮誇,語言駟馬難追,語言一諾千金,語言擲地有聲。松走了以後,大女兒也離開了他們的屋。
本文不能肯定大女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