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佩澤和姚承允聽後都是一驚，他們被姚承凱的這番話深深地震撼住了。
姚佩澤的眉頭緊鎖，面色凝重，他擔憂地開口。
“若真是扶桑國在暗中操控，他們的野心定然不小。那我們此時將功法售予他們，豈不是正中他們下懷？在無形中助長了他們的勢力？”
姚承凱聽後，輕輕一笑，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他們早已在黑市上大肆收購各類功法，即使我們拒絕賣給他們，他們也會從其他途徑獲取到玄級天品功法。”
“與其讓他們從別處得到未知底細的功法，不如我們主動控制。這樣，我們還能確保他們得到的是在我們可控範圍內的功法。”
他停頓了片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隨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不過，我們雖然將功法授予他們，卻可以在功法上做一番功夫。”
姚佩澤和姚培允對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疑惑，顯然並他們不理解如何在功法上做功夫。
姚承凱見二人疑惑的表情，也不賣關子，便詳細解釋起來。
“這蒼穹神訣，確實是一部珍貴的玄級天品功法，凝聚了那位前輩畢生的心血。然而，這部功法並非完美無缺。”
“它是那位前輩在深入研究扶桑國的功法後，結合我們大夏帝國的修煉體系，所獨創的一部功法。”
“但也正是因為其結合了兩種截然不同的修煉體系，使得這部功法在修煉過程中存在著一些難以預料的隱患。”
他繼續說道：
“更重要的是，這部功法在修煉到後期時，會出現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隨著境界的提升，兩種體系的功法會爭奪體內靈力的控制權，從而導致體內靈力的紊亂。”
“那位前輩在修煉過程中，便是因為這個缺陷而隕落的。所以，即使我們將這部功法售予扶桑國，他們也很難將其修煉至大成。”
聽聞此話，姚承允的眼中閃過一絲敬佩，而姚佩澤的臉上則露出了幾分複雜的表情，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卻又猶豫不決。
姚承凱敏銳地察覺到了兒子的變化，主動開口詢問道：
“澤兒，你似乎有話想說？”
見父親詢問，姚佩澤深吸一口氣，神情認真且帶著一絲憂慮，然後鼓起勇氣說道：
“父親，我們這樣做，從某種程度上講，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他們花費了鉅額的代價，若是日後在修煉這部蒼穹神訣時，因為其中的缺陷而遭受不測，那我們豈不是無意中害了無辜之人的性命？”
姚承凱見兒子提出這樣的疑問，面色微沉，語氣嚴肅地回應。
“澤兒，你需明白，在這個世界裡，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如果扶桑國的人真的別有用心，那麼他們便是我們的敵人。對待敵人，我們不能有絲毫的仁慈之心。”
姚佩澤聞言，臉上露出幾分掙扎。
“可是……我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們就是敵人啊。”
姚承凱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澤兒，你要記住，非我族人，其心必異。”
“如果他們真的光明磊落，就不會透過黑市途徑來購買我們的功法。而且，他們願意花如此巨大的代價購買一部玄級天品功法，本身就說明了他們的野心。”
“我們不能因為一時的仁慈，從而給大夏帝國帶來潛在的威脅。”
“可是……”
姚佩澤還要說什麼，卻被姚承凱揮手打斷。
“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的仁慈之心，有時候會成為你的軟肋。這點你應該學學你的妹妹瑤兒，她雖然年紀尚小，但處事果斷，毫不拖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