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你和師母了。”
李華顯然興致甚高,接過骨龍的話頭大聲嚷道:“阿輝,這可就是你不厚道了,人家小靜跟了你這麼多年,被骨龍他們也‘師母’、‘師母’地叫過了,你倆啥時候辦證啊?”
李華這麼一說,眾人也都跟著起鬨,就連葉楓也嘻嘻笑著要顏輝發喜糖。
慕容靜被這一鬧,一張俏臉羞得緋紅,坐在椅子上用手絞著衣角不敢抬頭說話。顏輝一個人面對三十多張嘴,左支右擋,又拼命朝骨龍使眼色,暗示他幫忙解圍,奈何骨龍此時都正鬧到興頭上,竟沒領會顏輝的意思。
最後,顏輝被逼得急了,猛地一拍桌子,大喝一聲:“鬧毛,不就是結婚麼?老子過兩個月請你們喝喜酒就是!”
眾人一聽,齊聲贊好,有幾個機靈點的已經出聲恭喜,鬧得慕容靜在一旁聽得又羞又喜,偏又不好出聲。
鬧騰聲中,便聽李華怪聲怪氣地說道:“阿輝,你小子太沒誠意了吧?兩個月?到時候你丫的保不準又要耍賴,不如今天就把喜酒喝了。”
顏輝一聽暴汗,白了李華一眼,罵道:“胖子,老子當皇帝的都不急,你一個太監急毛啊?”
葉楓這次很難得地站到李華那方,附和道:“對啊,反正小靜也已經畢業了,不如你們趕快把那事給辦了。”
葉楓口裡的“那事”原本是指辦結婚證,不過聽在其他人耳裡卻都變了味兒,李華嘿嘿賊笑兩聲,擠眉弄眼地朝顏輝說道:“阿輝,被破了童子身後當心修為停滯不前啊,哈哈。”
顏輝朝李華瞪了一眼,哼道:“你小子懂毛!男女雙修自古即有,道家內丹派,佛門歡喜禪,哪一個不是男女合藉雙修的法門?你以為難得倒我?”
一聽得顏輝提起“男女雙修”,一眾混混立刻安靜下來,豎起耳朵仔細聽。色安沉不住氣,湊過來搶先問道:“輝哥,你教我採陰補陽的法門好不好?”
看著色安那一臉淫褻之相,顏輝狠狠地朝他頭上拍了一下,怒道:“滾!”
見色安吃了癟,一群人紛紛鬨笑。
顏輝見慕容靜坐在一旁有些尷尬,心知女孩子家面皮薄,當下輕咳一聲,換過話題,朝李華問道:“對了,胖子你今天怎麼突然想到請客?我還以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李華粗俗地朝顏輝甩出一根中指,隨即得意洋洋地說道:“老子今天跟老於辭職了。”
“哦?他怎麼說?”顏輝拿筷子夾了一顆油炸花生米丟進嘴裡,漫不經心地問道。
“去的時候不就跟他說好我們隨時可能會走麼?有啥好說的。他問我們是不是要去那邊了。”
“你咋回答的?”
李華朝顏輝看了一眼,咕噥道:“我咋知道你啥時候過去,就笑了兩聲沒答他。不過我答應他只要我們還在這邊,有什麼事隨時都可以找我們幫忙。最後老於扔給我一個信封,說是兄弟們這段時間辛苦了,慰勞一下。”
難怪死胖子突然這麼大方,原來是慷他人之慨。聽李華這麼一說,顏輝這才恍然大悟。
李華和顏輝多年兄弟,一見他那神情,自然猜到他在想什麼,有些尷尬地打了個哈哈,轉過話風問道:“對了,阿輝,我們到底啥時候過去啊?”
顏輝塞了一個魚丸到嘴裡,含混應道:“要去的話,隨時都可以過去。”
葉楓在一旁提醒道:“阿輝,這事你可要想清楚,我們這幫人倒是可以來去自如,但你現在突破了結界通道的上限,一旦去了就回不來了。”
顏輝遽然一醒,葉楓提醒得不錯,以他此時返虛的修為,往修道界去倒是容易,再想回來可就千難萬難了。但不去又能怎麼辦,人間界靈力稀薄,修煉到他這個境界已是極限,無論再怎麼勤修苦練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