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徐多情捲入一場道魔紛爭,和一個魔頭拼了個兩敗俱傷,中了陰狠絕戶的歹毒法術“天魔蝕神手”,不過,擊傷他的魔頭也被他當場擊斃。這件事徐多情在玉簡中說得甚為清楚,顏輝此時故意詢問,只不過是刻意表現自己尊師重道罷了。
玉陽真人捻髯說道:“令師被暗算之後,將那魔頭當場誅殺,這麼多年來再未聽說有誰會那門歹毒的功法,想必已經絕跡了吧。令師自人間界來,將道統留在人間界,卻也情有可原,顏掌門繼承了他的衣缽,實乃幸事!”
顏輝方才原本就是在演戲,一聽玉陽真人這番話,自是瞭然。當下將話鋒一轉,對玉陽真人說道:“晚輩此番前來,一是感謝真人傳話之德,二來聽聞貴派掌教玉暎д嬡斯Ψㄍㄐ���徽壩駮'真人真容,不知可否引見?”
玉陽真人臉上微微露出幾許難色,躊躇著應道:“顏掌門來得不巧,玉暎�π窒窒掄�肓�⑸秸盤焓κ痔浮!�
手談又稱坐隱,乃是古代對圍棋的稱呼。而玉陽真人口中所說的“龍虎山張天師”更是頗有來頭,乃是天師教當代掌教。
顏輝心裡一咯噔,旋即衝玉陽真人問道:“敢問真人,玉暎д嬡撕駝盤焓κ痔覆恢�問苯崾�俊�
玉陽真人眉心一皺,撫了撫頜下青髯,說道:“這個可難說,短則十天半月,長則三年五載。玉暎�π種唇躺躚希�顯綾憒�祿襖矗��鞘翹齏蟮氖露��裨蠆恍砣魏穩酥型敬蛉潘�駝盤焓κ痔福�饈焙蛉デ蠹��峙隆���
玉陽真人這番話說得誠懇之極,但顏輝是什麼人?早從對方眼中讀到幾分不以為然。一聽他如此說法,心中頓時瞭然。“原來你這老傢伙先前是在試探老子底細,一聽我天機門無人撐腰,便不當老子是回事兒,嘿嘿,當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顏輝心頭怨怒,臉上卻絲毫未露,只是淡然笑道:“這個無妨,既然這麼不湊巧,那麼晚輩改日再來拜會玉暎д嬡吮閌恰U�猛肀不掛�教燉親諶プ咭惶耍�嬉晃蝗思浣緄吶笥汛�隹諦牛�筒淮蛉耪嬡飼逍櫱恕!彼蛋眨�雜裱粽嬡俗髁艘換��鬩�鶘碭媧恰�
嫌老子分量不夠是吧?老子還懶得高攀!
玉陽真人見顏輝說走就走,便欲出言挽留,奈何顏輝既已看穿這所謂名門正派的嘴臉,去意已決,哪容他挽留?
卻說顏輝離開崑崙山脈後,假意直奔天狼宗而去。待到夜幕一落,便中途折返回來。
顏輝此番殺回馬槍,不僅用秘法屏住渾身氣機,更施展法術幻化了容貌,饒是如此,顏輝潛到距離崑崙派山門二十里外便再也不敢前行。畢竟,崑崙派中修煉至合道期的高手不少,這些人已達天人合一之境,縱然顏輝屏住了氣機,卻也不敢不敢保證自己百分之百不會被對方發現。
在密林中尋了一處幽秘的所在,顏輝盤膝坐下,開始在識海里迅速默想玉陽真人的面容。
約摸過了一盞茶的工夫,顏輝忽覺心神一震,心知自己已經進入了玉陽真人的意識之中。顏輝正待將自己的意識融入玉陽真人的意識,以便“複製”之時,忽聽玉陽真人一聲冷哼:“何方妖孽,竟敢算計貧道?哼!”
玉陽真人最後那一哼猶如一道驚雷般在顏輝耳邊突然炸響,顏輝心神猛地一亂,“噗”地噴出一口鮮血。
還未等顏輝弄明白髮生了什麼狀況,玉陽真人已經喃喃誦唸起了咒文。那咒文入耳,玉陽真人的神識立時如一團團軟絮將顏輝停留在玉陽真人體內的意識包裹起來,令顏輝那一縷意識動彈不得。
這種情況是顏輝自會入夢異能以來從未有過的。顏輝大駭,慌忙間想將意識從玉陽真人神識中抽離出來,卻發現自己的意識竟有些不聽自己使喚,任他拼盡了全力,也是徒然。
“不好!”情急之下,顏輝也顧不得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