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很曖昧麼?有些時候……”
色安說話的嗓門雖小,但骨龍卻聽得清清楚楚。“呸!”骨龍雙眉一緊,回身罵道:“色安,你狗日的又在背後說老子壞話!”
聳了聳肩,色安一臉無辜地望著骨龍,“老大,剛才你和雷老虎是在相互放電嘛。”
“放錘子!”雷老虎兩眼一瞪,胡亂挽起道袍的袖子,惡狠狠地說道:“誣衊老子當心老子發飆,打不過老大,我還不信收拾不了你色安?”
色安被雷老虎威脅,不滿地嘀咕了一句:“又不是我一個人看到。”
骨龍聞言一愣,四顧看了看,卻見兄弟們臉上的表情都很古怪。
“呃,看這幫傢伙的樣子,莫非色安說的是真的?剛才自己好像是有點恍惚的感覺……”骨龍心頭疑惑,大聲問道:“剛才到底發生了啥事?”
眾人見骨龍黑著一張臉,也不敢再開玩笑,當下七嘴八舌地把剛才骨龍和雷老虎突然發呆的事說了出來。
骨龍越聽越糊塗,顏輝站在洞口,遠遠看見骨龍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表情,忍不住呵呵笑出聲來。
顏輝方才雖然隱匿了氣機,但骨龍此時的修為也不淺,聽到笑聲後猛一回頭,卻見百丈開外的大樹下站著一個人。
“輝哥,你出來了?”骨龍一喜,正要迎上去,忽覺眼前一花,顏輝已經到了場中。
先飽含深情地望了一眼和一眾女弟子坐在一塊的慕容靜,顏輝這才轉過頭罵道:“老子是閉關,又不是坐牢,啥出來不出來的。”
骨龍訕訕一笑,趕緊問道:“輝哥你不是說要閉關二十年麼?咋才過了八年就出……呃,出關了?”
“八年了?”顏輝聞言一愣,在他想來,自己此番閉關僅有幾個月而已。
骨龍點了點頭,朝圍坐著的弟子們一指,說道:“大家按你的吩咐,老老實實打坐了五年,這三年都在操練陣法和演練實戰的技巧。”
顏輝剛才便已經從眾弟子的靈力波動中感覺到他們的功力提升了不少,聽骨龍這麼一說,滿意地點了點頭,問道:“他們的法器祭煉得怎麼樣了?”
骨龍笑道:“這些年來大家日也煉,夜也煉,早就已經將自己的法器祭煉到心神合一的地步了。”
顏輝“唔”了一聲,突然間想起一事,連忙問道:“對了,我閉關之後有沒有人來找麻煩?”
骨龍搖了搖頭,說道:“這幾年都清靜得很,沒有人來找茬,呃,倒是半年前來了一個黑大漢,說要找輝哥你敘舊,不過聽說你在閉關之後就走了,走之前讓我轉告你一句,要你去南荒熱砂找他。”
“黑大個?”顏輝聽骨龍這麼一說,馬上聯想到了張福軍。
骨龍以為自己沒說明白,連忙又補充了一句,“那傢伙古怪得很,長得比黑娃還黑,像打煤炭裡鑽出來的一樣,問他名字也不說,直說你知道,不過……這傢伙功力倒是蠻高的。”
顏輝“哦”了一聲,笑著問道:“你咋知道他功力高?交過手了?”
骨龍嘿嘿一笑,說道:“我和老虎他們幾個試了試,吃不住那廝。那傢伙出刀沒有破綻。”
顏輝想起張福軍綿密的刀法,頷首說道:“那傢伙近戰之術很厲害,至少和我八年前差不多。”
119從顏輝這話聽出幾分名堂,喜滋滋地問道:“輝哥閉關八年,功力肯定大進,對吧?”
顏輝扭頭對119笑罵道:“幾年不見,你這小子拍馬屁的功夫倒是大進了。你以為修道可以開作弊器麼?越到後面可就越難哩。這八年我功力雖然沒多大長進,但是琢磨出了一點東西,嘿嘿,對上柳青老魔,可能多少有點用處。”
雷老虎是個練功狂,一聽顏輝此話,連忙插嘴問道:“輝哥,是什麼新功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