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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福軍好酒貪杯,待客之道也和別人不同,不先招呼顏輝落座,卻是用酒歡迎。
“呵呵,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心虛什麼?”顏輝一仰脖子,狠灌了一口。
“噗,”顏輝突然一轉身,將一大口酒吐在了地上,憤憤然地將酒葫蘆往身旁的石桌上一頓,吼道:“**,一點酒味都沒有!我說老張啊,你我近十年不見,你就用白開水招待我?”
張福軍面露窘色,支吾道:“猴兒酒不好弄,有這個喝已經不錯了。”
顏輝捏了一個法訣,從芥子空間裡拎出兩瓶1573,丟了一瓶給張福軍,“嚐嚐這個。”
張福軍左手穩穩接過酒瓶,右手一揮,一掌將玻璃瓶頂端平平削掉了一截,猴急地仰頭狂灌起來。
一口氣將一斤裝的一瓶酒倒入肚中,張福軍這才看著玻璃瓶上的包裝,讚道:“國窖1573?唔,好酒啊,好酒!”
“在那邊內部價都是三百多元一瓶,當然是好酒。”顏輝慢慢抿了一口酒,一屁股坐到石凳上,對張福軍說道:“聽說半年前你來找過我,呃,你這傢伙無事不登三寶殿,大老遠的跑來,該不會是請我喝酒吧?”
張福軍苦著臉搖了搖頭。
顏輝又取出一瓶國窖1573扔給張福軍,哼道:“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嘿嘿,是不是打悶棍的時候碰到了棘手的硬點子,來找我幫忙?”
張福軍直了直身子,訕笑道:“還是老弟你明白我的心思。”
顏輝打了個哈哈,笑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來聽聽。”
張福軍長嘆一聲,苦笑道:“唉,老子這次卻陰溝裡翻船,叫別人給算計啦。”說罷,一仰脖子咕嚕咕嚕灌了一大口酒,這才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自顏輝離去後,張福軍這些年來獨自一人在南荒熱砂四處打“悶棍”,也撈到了不少好處。可就在兩年前,張福軍和通天派的二當家虎仙人在無意中結下了樑子,雙方大戰一場,卻是旗鼓相當。後來,二人約好擇日再戰。哪知當張福軍隻身一人來到約鬥之地時,卻發現通天派的三個當家——鶴仙人、虎仙人、狐仙人悉數到場。
通天派名為門派,實則卻和聚嘯山林的賊寇差不多。三個當家的鶴仙人、虎仙人、狐仙人,均是修煉了數千年,修為俱已突破合道期的精怪。通天派門下網羅了不少邪魔妖人,像黑煞門這些便是依附於通天派。
“**,他們三個龜孫子圍攻老子一個,要不是老子跑得快,只怕就栽在那三個龜孫子手上了。”張福軍憤憤不平地罵咧著,唾沫星子濺得老遠。
顏輝油然介面道:“老張啊,你不是唯恐沒人陪你練手麼?這下好了,三個高手免費給你當陪練,哈哈……”
聽得顏輝出言調侃,張福軍一臉鬱悶地嘟囔道:“操,那幫孫子以多欺少倒也罷了,最可恨的是那隻老狐狸連‘迷神香’都用出來了,害老子足足花了大半年的工夫才把那毒氣祛淨。我療好傷後找那老王八幫忙,可那傢伙膽小怕事,死活不肯,去找你,不巧你那時候又在閉關……”
顏輝將酒瓶隨手往地下一放,摸出一支菸點燃,悠然說道:“我這不是一出關就趕來了麼?得啦,你也別慪火了,等天黑了咱們殺上通天派,把那場子找回來就是。”
見顏輝說得甚為輕巧,張福軍遲疑著說道:“就我們兩個?對方是三個人,再說他們手下也有不少爪牙,恐怕……”
顏輝吐了一個菸圈,笑道:“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他們三個人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待在一起吧?如果對方人多,我們閃人就是,嘿嘿,當年血神宮柳青出動手下所有高手把我圍住,我還不是照樣想走就走?”
張福軍一聽說顏輝同血神宮宮主柳青鬥過法,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