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父母,房仲述自然就會上蹦下跳的提出要求;什麼房子車子票子的都他瑪的是浮雲,選見過對方的父母才是王道。
重生是一件非常奇異的事情,沒重生時,房仲述天天想著找女朋友,然後成家立業,重生之後,他倒是不再看重這些東西,似乎重生把他的性格都改變了;房仲述雖然渴望愛情,但卻不想讓愛情有結果,這是一種浪子心理,房仲述覺得自己重生後,就喜歡當一回浪子。
魯小山望著房仲述那張白得詭異卻又顯得另類帥的臉,長嘆一聲,他雖然比房仲述小一歲,卻比房仲述要成熟很多;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是很難捉摸的,魯小山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會對房仲述另眼相望,或許就是因為這張如同吸血鬼貴族般的臉吧。
“師傅,今晚還讓我打地鋪嗎?”房仲述被魯小山望得有些心裡發毛,小心翼翼的問道。
魯小山一巴掌甩了過去,他故意放慢速度,房仲述自然是躲得開,待房仲述躲開後,魯小山才罵道:“你打地鋪還打上癮了啊?”
魯小山搖搖晃晃的離去,房仲述打了個電話叫來一位代駕,開著魯小山的車將他送回武警中隊,而他則拿著魯小山扔出來的鑰匙,攔了輛計程車,說個地址;計程車在市內開了半個小時,才到達魯小山所給的地址,那是一處新投入不久的小區,夜己深,小區內除了保安外,沒有什麼人在走動。
由於這小區時常有新住戶進來,保安自然需要加倍的注意,雖然房仲述沒有什麼證明,但他有房子的鑰匙,所以兩名保安就防賊似的,一直隨房仲述走到一幢大樓內,併到達房子外;等房仲述開了鎖進去後,保安才取出一些材料,讓房仲述填上,以後房仲述進出就不需這麼麻煩。
望著房間內到處懸貼的“喜喜”字,房仲述大為納悶,屋子打掃的很乾淨,一切應用皆是備齊;不過,似乎並沒有任何人在此處居住過,看來這新房還真的是很新,房內也沒有什麼結婚照,這讓房仲述疑惑頗深。
房仲述對魯小山的瞭解並不是很多,由於雙方確定了師徒關係,魯小山對房仲述倒真是擺起了師傅的架子,並且對房仲述也是發自內心的關切;房仲述對別人的關心與鄙視,具有非常強烈的敏感度,這與他後世的經歷有很深的關係,正因為感覺出魯小山是真誠的關心自己,房仲述才會與魯小山在短時間內建立信任與友情。
板指一算,重生回來己經有三個月多,而他交了一個女朋友,也交到一個鐵桿兄弟,至於財錢方面,卻也有幾萬塊的存款,給父母寄回去一些,自己留下一些;工作方面,雖然他一直玩遊戲,但現實中的工作卻因為有後世的豐富經驗與資訊量,使他非常受主任孔兵的賞識。
又因為破獲了一件大案,他如今雖然沒有升官,級別是卻是有望在來年提上一提,至於本身的收穫,倒是學了些博擊之術,身體強壯度也比後世強上很多;副業方面,遊戲還沒有給他賺到什麼大錢,養生液方面由於被趙越與方怡注意過,房仲述也就收了手,但他仍然儲存起大量的養生液,因為這玩意兒與他重生是有所關係的。
坐在客廳內抽著煙,盤算著自己重生三個多月的得與失,房仲述發現自己確實是重生人士的恥辱;別人重生估計三個月內就能混上個正科級別,生意肯定也做得紅紅火火,女友起碼三五個,存款起碼數百萬。
一想起自己居然成了重生人士的恥辱,房仲述突然有一種急迫感,他努力的回想著後世的彩票號碼、一些發家致富的資訊,結果腦海中跳出來的,全是有關遊戲的大量資訊;房仲述不得不長嘆一聲,重生玩遊戲不是必須的,但若腦海中存在的大量資訊全是遊戲資料,那重生玩遊戲就真的是必須的。
清晨時,一陣來電音樂大響,電話那頭是父親的聲音,雖然務農多年並且小學沒有畢業,房仲述的父親房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