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那十幾萬的人情債還了再說,真要還起來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光是飛來飛去就把房仲述累得夠嗆;再加上天天征戰,又是秘境又是洞窟的殺,讓房仲述非常的索然無味,但還得咬著牙堅持下去。
有時候西嶺玩家也會相互爭鬥,房仲述就遇上好幾次兩方爭戰的玩家,找他去助陣,結果一看全是相熟的,房仲述只好做調解人;至於調解的好還是不好,凡事總是不盡如人意,被調停的玩家倒也沒有什麼怨言,只是白白浪廢一次好機會,心有不甘,房仲述只好從另一些方面來補償這些玩家。
站在高階玩家的位置,才知道有時候高手不但寂寞也是痛苦的,人是群體動物,在現實中當宅男是不得己的事情,而到了遊戲裡還當宅男,那肯定是心理問題;遊戲裡單槍匹馬闖蕩,其實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打打boss挖挖寶之類的還可以,但若是遇到大規模的pk事件,特別是象之前的滅神戰爭,個人的力量就顯得微不足道。
花了整整現實時間10天,遊戲時間一百年,房仲述才將所有的人情債給還掉,還得他是手腳發軟,渾身虛弱,還有三個美女等著他去商量事情,房仲述只好風風火火的來到南疆;關於“牌”的事情,他隱約有些印象,倒不是後世論壇上看到的,而是自己在地脈谷中的一塊記事碑上看到。
藝皎皎、唐蔓、梧心婷,各自站在三個方向,湊巧的是,這三個方向各有一塊平整的青石,三位小妞各據一位青石盤膝而坐,而房仲述則站在三塊青石的中間位置;房仲述怎麼瞧怎麼覺得自個這位置很象被審問的地方,可他四周望了望,卻沒有找到新的石頭,無奈之下,只好委屈的站在那裡,等著三孃教子啊!
朝三個娘子各行一禮,房仲述正欲說話,猛得與三位娘子一起眉頭一挑,朝東北方向的位置望去,那方地奚奚索索一陣後冒出一個人影,卻是花叢裡的屍這小子;“哎呀呀,唔候意思啦!吃壞了東西正在大解,卻沒想到動靜太大,驚擾了各位嫂嫂與間鶴哥的談情。”花屍裝出一臉驚惶的樣子,四周行禮說道。
房仲述一聽此話頓時眉飛色舞,心中大讚花屍這小子有前途,此話聽得哥哥那真素唔候意思啦!
三位嫂嫂聽到此話皆沒有露出羞惱之色,雖說她們不會允許別人佔便宜,但某些與她們同等地位的人,若是佔些口頭便宜,倒也不會惹起多大的反感,況且這其中唐蔓與藝皎皎,對房仲述那是別有心懷。
至於梧心婷,那是房仲述後世暗戀的物件,或許此世沒有什麼糾纏,但素梧心婷嫂嫂也是對房仲述有些奇特心情的;正如神仙所說,有緣必有由,緣由需了斷,後世之時,雖然兩人之間沒有什麼交集的地方,但總歸是一個門派的,多少也是有些緣由,而今某人重生,這緣由總是要了斷的。
“你這肚子倒有意思,從北域跑到南疆來才疼起來。”梧心婷一臉淡然的說道,但從她的眼角邊卻能感到一股強烈的殺氣。
沒殺氣才叫怪,一百年前,花屍這小子跟約莫內聯合雙手握槍,把梧心婷嫂嫂殺得是花容失色,內分泌失調,差點直接到了更年期,此仇此恨,梧嫂嫂若沒有殺氣,怎麼稱得上東州大姐大哇!
不速之客花叢裡的屍,很乖巧的縮到角落當聽眾,而房仲述則無奈的站在中央位置,等著三位娘子詢問;最稱出聲詢問提藝皎皎,而她的問題,正是在場幾個人最想問的。因此,問題一出,數道目光全集中在房仲述身上,房仲述一腦門的細汗,心想著幸虧自己在地脈谷內看到相關的資訊,否則還真的要讓幾位娘子失望了。
話說武俠世界裡總有掌門令牌之類的,又有xx一出,號令天下等道具,而“牌”就是屬於這個東西;雙手握槍能夠讓約莫內與花叢裡的屍率團出馬,憑得就是他手中的“北域號令牌”,名字很俗,卻具有強大的號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