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邵晚上想在這裡住的,但是安婷婷擔心八斤,說什麼也不願意,非要回去,無奈許邵只得作罷。
蕭父知道許邵和安婷婷結婚後高興的不行,怕兒子再給他整出個離婚女人或者是上不得檯面的女人來,讓蕭母緊鑼密鼓的給蕭越找物件。
蕭母對這件事也很後怕,當即就張羅開來了,挑選了幾個地位權勢都還不錯人家的姑娘,然後找了個由頭弄了個聚會,將這些人家都給邀請進來,將蕭越也給拉了回來。
蕭越自知道安婷婷跟許邵領了結婚證以來,整個人就像是被嚴霜打了一番,雖然還是正常的作息,但是話少了,幽默風趣也少了,人也明顯的憔悴了下來,對蕭母辦的這個聚會,壓根就不想去。
蕭母怕這個事情有個什麼意外,特地到蕭越的公寓來堵他,看著他滿臉憔悴的樣,一邊喋喋不休一邊催著他快點收拾。
蕭越最後還是被蕭母給拉到了家裡,雖然全程都木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但是他一向都是個溫和的人,所以對女孩子的搭訕也會聊兩句,也就僅限於聊兩句。
宴會還沒結束的時候,蕭越趁著蕭母跟一家女眷聊的火熱的空當就先撤了,疲憊的靠在車上,鬆了鬆領帶,看著車頂緩緩升起的月色,嘴角邊全是苦澀。
也不知道婷婷現在在做什麼?
安婷婷現在在梳妝檯上與許邵正僵著。
傭人跟她說現在她正處在哺乳期,避孕藥還是少吃點,對奶水有影響。
安婷婷聽傭人這麼一說,心裡擔心的不得了,生怕因為她吃了避孕藥的緣故,影響了奶水的質量,孩子喝了智力下降或者腦癱什麼的,將還有的那幾盒沒拆封避孕藥一股腦兒給扔了,更是將一樓的客房收拾了,當方面的與許邵分居。
許邵應酬回來有些晚,進屋沒看到安婷婷,就問傭人她在哪,傭人指了指客臥,許邵眉頭一鎖,她這是鬧什麼?大踏步的往客臥去了。
安婷婷知道許邵回來肯定得找她,而且知道拴門也是沒什麼用,所以聽到他回來的聲音,就閉著眼睛裝作睡著了。
許邵推門進來就看到床上睡著的那一大一小,這個場景他看過很多次,每次看到心都軟的一塌糊塗。
安婷婷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和聞到酒味,知道他進來了,身子僵了僵,呼吸的節奏也變了。
許邵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先對著安婷婷的唇軟軟的吸了一下,然後剝動著她的身子,將八斤從她的懷裡剝出來抱在懷裡,看著小傢伙憨憨的睡顏,對著他肉肉的臉,吧唧就是好幾下。
這是他的兒子哦,是他的骨血哦,許邵怎麼愛也愛不夠,恨不得將小傢伙給揉到骨子裡去。
安婷婷聽到許邵弄出吧吧吧響的聲音,生怕喝了酒的他對八斤做出什麼事來,也裝不下去了,一下子從床上起來,站到他跟前,蹙著眉問道:“你做什麼?把孩子給我!”
許邵看到安婷婷醒了,笑眯眯的問道:“老婆你醒了啊?”
安婷婷偏過臉躲過許邵溫熱的酒息,將八斤從他的懷裡抱了小心的放在床上,她自己則是背對著他。
許邵連澡都不洗就樂呵呵的上床,從後面圈住安婷婷的腰,唇往她頸子裡探,安婷婷頓時渾身一顫,頸子癢的她想掏,伸手將他推開,生氣的問道:“許邵,你鬧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許邵猝不及防被推到了一邊,有些微醉的他不免有些不快。
她是他的老婆,憑什麼不給她吃,再次襲了上來,安婷婷掙不開,氣的在他的後背上打了好幾下,又氣又急。
那幾下堵許邵來說無異於是撓撓癢,增加口戲的前奏,將她直接從床上抱了下來直接攤到在梳妝檯上。
安婷婷的後背撞到了梳妝檯的角,又氣又惱,對著許邵的某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