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對著眼前這個不知道是盜賊還是登徒子又踢又打的,這裡不是安保很好嗎?怎麼還這登徒子的蟊賊進來了
九十三
捱了安婷婷生猛的好幾下的許邵忙急急的解釋,“老婆老婆,是我,是我!”
安婷婷渾身戒備的連毛孔都豎起來了,滿心眼裡想著是怎麼護著孩子,怎麼不被這個蟊賊佔了便宜,哪裡能聽進去許邵的話一分,依舊是對著他又踢又打的,還對著許邵的手掌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許邵嘶嘶的疼著,連著解釋了好幾遍,似乎很是熟悉的聲音讓安婷婷錯愕了一下,也放鬆了些警惕與戒備,看向捂著她嘴的男人,那張鬍子拉碴的臉,那拉碴的臉上熟悉的桃花眼,可不就是許邵麼?
他怎麼突然回來了?
門外的傭人聽到裡面安婷婷的尖叫聲,立馬敲門,焦急的喊道:“夫人?”
“沒你們的事!”許邵朝著外面說道,鬆開捂著安婷婷嘴的手,看著手掌心裡深深的牙印子,遞到安婷婷跟前,“老婆,你是屬老鼠的麼?瞧瞧這咬的!”
安婷婷看著他手心裡那沁著血紫的印子,愧疚的別過臉去,心裡又小小的委屈。
她哪裡知道是他啊?以為是蟊賊呢?再說,回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她還被嚇到了呢。
許邵看著安婷婷那愧疚的別過去的臉,嘴角全是密密的笑意。抱起嗷嗷大哭的兒子,看著小傢伙張開的嘴裡那小小的一顆嫩嫩的牙齒,頓時喜悅的化不開。
不過才一個多月沒見到,小傢伙完全變了樣子不說,竟然還長出了牙齒?他真不是一個稱職的好爸爸,缺失了兒子這麼多的第一次。
摸著他肉肉的臉蛋,許邵都捨不得挪不開手,這柔柔軟軟的,比他辦公桌上整天堆積如山的資料要舒服的太太太多了!
八斤可不知道許邵此刻複雜的父愛,依舊是嗷嗷大哭,不是熟悉的懷抱,他米有任何的安全感啊!
安婷婷見許邵抱著八斤,孩子不僅沒停下來,反倒是哭的越厲害了。忙將八斤從許邵的懷裡搶了過來,抱在懷裡呵呵了兩聲,小傢伙吧唧了兩下嘴又睡去了。
許邵看著八斤在他的懷裡怎麼著都是哭,在她的懷裡呵了兩下就不哭了,嫉妒的不行的同時還有些小小的難受。
都是因為他長期不在家,兒子都不跟他親了!
下次再也不去出差了,就算是出差也把老婆兒子給帶著。
安婷婷將熟睡的八斤放到邊上蓋好被子,面對著突然回來的許邵,她是坐也不好,睡也不好,彆扭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不自然極了。
興奮激動的許邵可沒想這麼多,見到八斤睡著了,他直接伸出長臂將安婷婷撈在懷裡,俯身就壓了下去,不管不顧的用拉碴的鬍子扎著她細嫩的臉龐,喘著粗氣的說道:“老婆,你都快把我想死你!你想我了沒有?”
安婷婷偏頭躲許邵那粗硬的鬍鬚,可是左躲右躲就是躲不過,臉上被扎的火辣辣的疼,想要推開他,奈何他就跟磐石一般,根本不轉移。
而她身上的睡衣,在她的推躲中,被許邵三下兩下就給解開了。
安婷婷很不喜歡也不習慣許邵這樣,她弓著腿反抗,可是很快被鎮壓下去。
許邵在房事上是尤為的積極,加上又這麼長時間沒碰安婷婷,哪裡還能憋的住,不管不顧的要了兩遍才放開安婷婷去浴室洗漱去了,洗漱完後抱著溫香軟玉,沉沉的連個夢都沒帶做的睡了過去。
許邵突然的沒打一個招呼的回來了,安婷婷原本習慣了的平靜了的一個多月的生活被打亂,加上他昨天晚上的不管不顧,安婷婷的心裡有說不出的亂,一大早就起來了,端著個滿是心思的臉坐在沙發裡。
許邵高負荷工作了太久,這一睡睡到第二天傍晚的時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