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裡面的人一天到晚的鬧事亂叫,還有砸門的,不太安分。”當先一人說道。
“哦,怎麼會這樣,他們都說什麼了?”倉井眼中閃過一絲不為人察的笑意,臉上的神情卻變的凝重嚴肅起來,皺著眉頭,沉聲問道。
“有說要找律師的,還有要見局長的,一天到晚喊個沒完,吵也吵死人了,喊累了就砸門,好在附近有個建築工地,整天敲敲打打的,聲音比這還大,不然就壞了。”那人答道。
“哦,就是這樣的話,也倒沒什麼,隨他們鬧去吧。”倉井點點頭,不以為然的說道。
“要不要餓他們幾天,沒水沒吃的,看他們還怎麼鬧。”那人一臉期待的問道,這幾天鬧的越來越厲害,吵得幾人腦袋發木,偏偏日本人還說要善待他們,在天朝,又哪裡有這麼和善的警察了,幾人雖然對此頗有看法,卻也不敢違背了門裡長老的命令,只是一口氣憋在心裡,不整整這些人實在不痛快啊。
“不必,反正也鬧不了幾天了。”倉井詭異的笑了笑,看的那人一陣毛骨悚然。
羅遷弓著身子,小心翼翼的繞過一根立柱,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氣焊切割機,盯著那鐵皮看了半天,一咬牙,按下了開關。
“老大,要不咱別幹了,萬一炸了怎麼辦啊?”那個五短身材的漢子戰戰兢兢的站在羅遷身後,臉上冷汗如雨,吧嗒吧嗒的滴在地上,不大的洞穴裡頓時升起了一陣白霧。
“不幹這,咱們喝西北風去啊!”羅遷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漢子,手上卻更加的小心起來了,雖然大老闆說了,這是防爆型的油罐切割機,可這種高階貨色他還是第一次用,切的還是個油罐,萬一爆了,那可是多少錢都買不回一條命啊。
“成了,快點,閥門,安閥門!”隨著切割機的進度,鐵皮慢慢的脫離了油罐,顧不得噴的滿身的汽油,幾人一擁而上,將早已準備好的閥門堵了過去。
“終於,能走了!”羅遷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謝天謝地的嘆道。
中原大地,陵墓不少,隨之而生的就是滿地的土夫子,羅遷在改行前,做的也是這個買賣,只是他的運氣實在是不怎麼樣,村裡帶出來的二十個小夥子,沒到半年,就進去了一大半,手底下這麼多人都指望著他這個老大哥吃飯,然而越來越嚴峻的形式讓土夫子這個行當變的越來越困難起來,要是手下的兄弟們再進去幾個,他也不用回家了,改行,就變成了迫在眉睫的大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漂亮的女人找上門來,用十萬塊錢,請他來到了新鄭遠郊的這裡。
這裡是新鄭遠郊一個廢棄的糧庫,幾間空空如也的倉庫早已沒了當年糧油堆積如山的輝煌,附近的村子廢物利用,作為貨倉出租了出去,羅遷所在的正是糧庫附近一處小院,十幾人沒黑沒白的已經幹了半個多月,第一次挖出來的地道卻因為老闆情報有誤,一無所獲,堵住那個口子之後,如果不是這樣,一條百十米的地道在他們這些專業人士手裡還用不了那麼長的時間,只是讓羅遷感到意外的是,那個他們一無所獲的倉庫如今卻被警察用作了大牢,而他幾次提出的將那段地道堵住的建議也被女人不以為然的拒絕了,羅遷一直擔心警察順藤摸瓜,把自己這幫人抓個正著,如今總算完成了任務,一顆懸著的心也漸漸的輕鬆了下來。
“已經做好了嗎?”不知幾時,女人突然出現了在羅遷的身後,淡淡的問道。
“擰開閥門,油就出來了,就差把輸油管接上了,這樣在院裡就能接油,不必跑下來了。”羅遷點點頭,說道。
“那邊的通道,會被發現嗎,並沒有堵得很嚴吧?”女人又問道。
“咱們那出口是在稻草堆裡,沒什麼意外的話,裡面的人也不會去動一堆臭烘烘的稻草,雖然只是大概的堵了堵,但一般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