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聽臉上出現了感激之色,不過只是對我點了點頭,淡然道:“那就麻煩你了,不過找不到也不要勉強,對了,我師父名字叫王朝陽。”這名字取得真不錯,怎麼不叫王重陽呀,不過聽她口氣倒不認為我找得到似的,這也難怪,我雖然穿戴華貴,一看就是有錢人家,不過看我年紀也不大,就算是江湖中人估計也才入江湖不久,所以她倒對我能找到她恩師沒多少信心,不過這只是她現在的感覺而已,明天后她就會完全對我的看法改觀了,當然這也是後話了。
這一點上我沒有像當初給宣兒打保票般,強制讓她相信我真的辦得到,而且對付桃源宮和找一個飄浮不定的老前輩本來就不是同一個難度水準的事,我也不能打保票一定能找到她恩師,因為這年代不像我前世那麼先進,有什麼身份證的,可以叫公安局查失蹤人口什麼的,這年代人死了就死了,如果像百合的師父薔薇仙子那樣死了這麼多年才被我們找到,要是我們沒找到江湖上也沒有人知道她是死了,只是以為失蹤了而已,而且餘詩雨的師父又在江湖上不出名,就算他在一個貧困的山溝溝捧死了也沒人知道他原來叫王朝陽的。
所以難度算下來也挺大的,但我也是覺得他師父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沒死的,因為他師父說過要餘詩雨達到第二階段的心境修為嘛,說明餘詩雨要是真達到了那境界,他師父會再來找她,說明還尚在人間,說不定真如她所說,現在正在各地雲遊四海吧。
不過至於她師父怎麼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到了第二階段,可能跟這修為有關吧,我想這種修為有一種讓同樣修此功的人感覺到某種波紋,我猜想一定是這樣的。
正因為找這個王朝陽有難度,所以我也在腦中分析了起來,思了一會兒,我便又接道:“餘姑娘,以我猜測呢,我覺得這種武功的修煉入門要修的是心境,心如止水,目空世俗,看破紅塵,不在五行,不知道餘姑娘有沒有覺得出什麼感覺呢?”
餘詩雨一聽,思量了一下,便搖了搖頭,然後對我說道:“哈思半得,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以她那麼甜膩輕柔的語調叫我哈思半得,我聽起來全身都酥麻了一樣,打個了顫,試想一下一個美如仙女般的古代女子在一個荒山野嶺的涼婷中,用那銀呤般令人迷醉的聲線用英文叫道:老公……你會不會全身都像酥掉了一般,我想是個男人都會有如此感覺吧。
況且我是個不一般的男人,我可是男人中的極品男人呀,哈哈,不過酥麻歸酥麻,回答還是得回答的,我強行鎮住心神,然後輕咳了一聲,以示心中沒那麼顫動了,我才答道:“一般來說,修煉這種看破世俗的心念之境之人都是清高之人,像和尚呀,道士呀,這些,我估計餘姑娘的師父肯定不是個和尚,因為和尚主要是修佛境,而不是心境,可道士呢,而也會修佛,但修的心境我想也沒這麼純實,而我也沒聽過哪個和尚廟,道士觀的招徒弟要這麼高心境修為的……”
我話還沒說完,那餘詩雨就趕忙打斷了我的話,急言道:“恩,你說得不錯,你不提及起這方面,我還沒想到,原來還真是如此,我餘詩雨雖是王德縣這小鎮的鎮民,但我試問這幾年遇到的江湖中人不下於千人之數,基本上江湖上各門各派之人我都有所接觸,但卻從沒聽過有人修煉心潮的,對了,我還想起件事,哈思半得你幫我看看這件事對你的分析有沒有幫助。”看來她的確很緊張她恩師的下落呀,現在的她完全像是慌了陣腳的小女生般,不過更平添一種可愛勁了,我笑嘻嘻的看著她,真是越看越美,不過她倒沒在意我的凝視,只是又急急道:“我和恩師只相處了半年,但每次他出現時都是神出鬼沒,而我們見面的地點也是這裡,不過我發現他有件事是很奇怪的,因為我每次上來都帶有酒菜肉食還有水果,可他卻不動筷,只喝酒和吃水果,和尚是不吃葷和酒的,卻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