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在醫院裡閒逛的時候,竟然意外碰到一個熟人。其實,也算不上熟人,我倆就見過一面,還是上次我喝多了,在醫院睡著的時候,幫我找病床的那個護士,我記得好像叫小月。我之所以能記得她,是因為這姑娘的嘴上功夫很厲害,當時變著法的罵我“佔著茅坑不拉屎”,不過我也不知道她還能不能記得我。
因為上次她對我的印象並不好,所以我沒打算主動跟她打招呼,特意繞路想避開她。
不過我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小月護士一眼就認出了我。“喂,你眼瞎了?看見我也不打招呼。”
我有些尷尬,小月護士說話也太不客氣了,不過她開了個頭,我也不甘示弱。
“你們護士都帶著口罩,我哪能看出來誰是誰?再說了,你們護士就這素質?這麼跟病人說話?”
“哼,認不出我來還繞開我走?告訴你,我們護士是白衣天使,素質高的狠,對病人更是沒得說,不過對於喝酒鬧事的流氓嘛,那就難說了。”
“流氓?哪有流氓?咋了,摸你屁股了?”我明知故問,有意調戲調戲她。
“哼,最大的流氓就站在我眼前呢。”
我有些尷尬,這都點名道姓了。眼看佔不到便宜,我就想抬腿溜走。
不過小月護士可沒打算放過我:“怎麼了,這就心虛要走了?”
“哪有,我是該打針了。”我硬著頭皮狡辯道。其實,我根本就不用打一針,純粹想找個藉口開溜。
“打針?咋了,又喝多了來醫院調戲婦女?”
我一時語塞,知道跟她繼續糾纏下去沒什麼好結果,裝作沒聽見離開了。
剛走了沒幾步,就聽見手機鈴聲響起來了。我拿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一接通,就聽見話筒裡傳出驚喜的喊叫聲:“童哥,飛哥醒了!”
原來,是小林打的電話。我一聽,也有點高興,這小子,總算是醒了,不跟他問清楚緣由,我老感覺這架打的不值。
問清楚肖飛在哪棟哪層,我掛了電話,直接去找他。不過醫院的樓有好幾棟,而且有的樓層還特別高,我找了一會,還是沒找到,最後問了個掃地的阿姨,才在她的指引下找對地方。
我走進電梯,剛按了關門鍵,就聽見有人在喊“等一下”。接著就闖進一個身影,我一看,還真是冤家路窄,又碰見那個叫小月的護士了。
她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估計跟我一個心思,怎麼老是遇見對方。
“好巧,”我尷尬的打了聲招呼,電梯裡就我們兩個人,我想躲都躲不開。
“確實挺巧的,老遇見流氓。”
我有些尷尬,便不再說話,倒是小月護士有些意外的問我:“你也去8樓?”
“嗯。”
接下來,我倆就不說話了,電梯裡頓時就安靜下來,只有電梯升降和我們兩個呼吸的聲音。好在一會別的樓層也上了人,總算打破了這尷尬的情形。我識趣的往後躲了躲,心想總算能離她遠點了,不過心裡也忍不住嘀咕,還真是巧了,我倆都去同一樓層。
等電梯到了8樓,我倆一前一後,先後走出電梯。我直接去了護士臺,問了一下肖飛所在的病房怎麼走,問清楚以後,我謝過護士後,就往病房走去。
剛走到病房,看到的情形就讓我驚掉了下巴。只見小月護士此刻正坐在肖飛的病床邊,拉著肖飛的手掉眼淚呢。
什麼情況?我不明所以。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他們兩個是情侶關係,真沒想到,肖飛這小子,這麼好的福氣。同時也有點幸災樂禍,小月護士這麼恨流氓,卻找了個小流氓當物件。
“童哥,你站那幹嘛?快進來呀。”我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小林看見了站在病房門口的我,一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