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也算是小刀拉屁股——開眼了。我也終於弄明白,為什麼這麼多人喜歡棒子國的女團了。這麼多穿著清涼的美女在一起搔首弄姿,擱誰誰不迷糊?
看著舞臺下面接近瘋狂的觀眾,我有些感嘆,原來文化的侵蝕才是最可怕的,能在不知不覺中就把一個人甚至一群人給同化。
不過你不佩服她們也不行,現在都是深秋了,有人都開始穿羽絨服了,可臺上的人還是一身清涼的打扮,在舞臺上又唱又跳的,也真心是不容易。
演唱會倒是挺順利的,期間也沒有發生什麼意外,我本來以為今天就這樣順順利利的結束了,可到最後,還是發生了麻煩。
因為我一直站在舞臺的側前方,所以對於觀眾席,也看的比較清楚。當演唱會接近尾聲的時候,我不經意間看到有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正緩緩地朝著舞臺靠近。因為這傢伙戴著口罩,揹著揹包,帽簷也壓的很低,所以我看了一眼,就注意到他了。
主辦方其實提前通知過我們,最後他們會安排幾個人假裝粉絲去給臺上的演員獻花,所以囑咐我們這些人可以不用攔,可是我注意到的男人,怎麼看都不像是要來獻花的。
因為我穿的比較隨便,不像教練他們,穿著西服,所以我害怕貿然上去的話,容易造成騷亂,所以我打算讓褲子過去問問,這男人到底是做什麼的,是不是主辦方提前安排好的。
“褲子,”我一連喊了好幾聲,褲子都沒聽見,這傢伙,根本就不是來保護別人的,倒像是免費看錶演的。
就在這個時候,鴨舌帽男也要從前面的觀眾中擠到前面來。守在最前面的人也沒注意到這個鴨舌帽男,就這樣讓他擠到了前面。
因為注意到了這個男人,我也沒心思再去看舞臺上的演出了。我又喊了幾聲,褲子這才轉過頭來看我。
“咋了哥?不看人家跳舞,你喊我幹嘛?”褲子對於有人打斷他看演出,很是不滿,不過礙於是我喊他,所以只能強忍著不滿。
“你是來看演出,還是來上班?”我把褲子招呼到面前,先是訓斥了他兩句,然後指著那個可疑的鴨舌帽男人給褲子看。
“你去問問他,看他是不是主辦方安排的人。”
因為演唱會聲音太亂,我倆的對話基本上是靠大聲喊。
褲子順著我指的方向,看到了我說的鴨舌帽男人。不過褲子對此不以為意,大聲的對著我說:“童哥,有什麼好問的,一看就是粉絲,管他幹嘛。”
“少廢話,讓你去就抓緊去。”褲子不注意,我得提高警惕,畢竟,這次合作關係到我們的未來,容不得馬虎。
褲子看我不是在開玩笑,只好硬著頭皮上前。鴨舌帽男人也注意到了,我和褲子正在看著他,顯得有些緊張,把背的包拿了下來,一邊用眼睛警惕的盯著我倆,一邊把手伸向包裡。
“不好,”看到鴨舌帽男人把手伸向書包,我就產生了不祥的預感,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朝著對方跑去。
鴨舌帽一看,也有些急了,從前排一下子衝出來,就要往舞臺前面衝去。因為太突然,誰也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褲子也意識到了事情有變,還沒來得及喊人,我就“嗖”的一聲從他身邊衝過去,直奔鴨舌帽男人而去。
好在我反應夠快,而鴨舌帽男人又有些緊張,他剛從揹包裡掏出個塑膠袋,還沒來得及往舞臺上面扔,我就跑到了他的面前,一個過肩摔就把對方摁倒在地上。
我反手把鴨舌帽男人擒住,用膝蓋把男人壓在地面,男人沒有反抗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給摔懵了。
褲子也緊隨其後,第一時間去翻看鴨舌帽男人掏出來的塑膠袋。
“擦,踏馬的,是大便!”褲子一拿起塑膠袋,就立馬扔掉了,罵罵咧咧的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