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王府主持道場法事。只是王爺當日悲痛之極,與老宮主未有一語交談,我全沒瞧出他二人竟是舊識。”朱奠培道:“家祖與唐教主乃是腹心之交,對之素來敬重,只是當日人多眼雜,故而未敢相接。”羅琨道:“原來如此。”
冼清讓道:“家慈雖與王爺交厚,畢竟當年倚傍王府、拜領其命,王爺如有吩咐,小女子豈能不從?如今放得王爺手書在此,不欲世孫出任宮主,我實不敢違忤其意,還望小王爺體察下情,明白小女子的難處,決非我有意唐突冒犯。”
朱奠培淡淡地道:“當日我與宮主在震澤廣濟寺初遇,宮主尚不知我身分,你究竟何時得知我是王府世孫?”冼清讓笑道:“瓜熟蒂落、水到渠成,該知道的時候自然便會知道,小王爺何必多問?”朱奠培微笑道:“不錯,冼宮主聰明絕頂,這事原就瞞你不過。”
景蘭舟忍不住問道:“小王爺,施大夫與你相交莫逆,難道他也不知你身分麼?”朱奠培哈哈笑道:“不錯,施大哥與我談詩論畫數月,只當我是南昌城的祝公子,不知我是寧王府的小王爺。”冼清讓嘆道:“倘若小女子沒有料錯,世孫當日隱匿身分同施和浦結交,恐怕也與桐仙無異,是為從他口中套出林神醫的下落,藉機奪取。”朱奠培微微一笑,道:“施大夫是難得的雅士,小王與他真心投契,與其餘之事無干。”景蘭舟等人聞言暗暗心驚,忖道:“原來小王爺一早就布好了局,也要謀奪梅山醫隱傳下的武功秘笈。”chapt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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