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這位道友,在下嶽鍾川,這兩位分別是韋不陀和週一天兩位道友。既然風雨稍霽,兩位何不出得洞來,一起商議接下來我們如何行動?妖之海域茫茫,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不是嗎?”
嶽鍾川朗聲叫道。
“滾!!”
既然早知他們的企圖,林玄清哪裡還會給他們好臉色,直接就說出了一個“滾”字,冷漠拒絕。
“好大的膽子,我等誠意相邀,你拒絕也就罷了,居然還敢惡語相向。韋兄、周兄,今日我等三人若不給此人一點顏色瞧瞧,豈不是讓人看扁了?”那嶽鍾川聞言,臉色狂變,怒氣沖天道。
“嘿嘿,對付他們一老一少,哪用得著兩位道兄動手?看周某一人,就將此二人擒來,任憑兩位道友處置。”
那週一天在三人中修為最低,現在正是拼命巴結嶽鍾川的時候,當即站了出來,大包大攬的說道。
不等兩人答話,這週一天就雙臂張開,如同一隻獵鷹狂撲了下去。他大手一翻,一枚青色印章出現在掌中,滴溜溜一轉,在空中倏然暴漲開來,化為了一枚龐大的翻天印,挾著烈烈罡風落下。
“啊!”
不等翻天印落地,他就慘叫一聲,直接從天空中跌落。
那翻天印更是“嘭”地一聲,受到勁力牽引,方向一偏,直接砸落進海內,掀起一股白花花的巨浪。
“周兄,你……怎麼了?”
那兩人嚇了一跳,連忙奔過去,扶起週一天,想要查個究竟。
只見那週一天右手捂著脖頸,全身抽搐,臉上黑氣繚繞,一副中毒極深的樣子……
嶽鍾川抓起他的手,瞳孔立刻一縮,看到他脖頸上有一排牙印,不知為何物所咬,傷口處已經潰爛流膿,其毒極烈。
“沒救了。”嶽鍾川見多識廣,一看這情形,就知道這毒根本無藥可解,“我道他們兩人明明修為低微,為何敢對我們不敬,原來留著這麼一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某種靈蟲所噬。”
“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他們?實在不甘心。”韋不陀臉色鐵青,扭頭看著嶽鍾川。
“怕什麼。這靈蟲就算兇戾,可也只能用作偷襲。只要我們撐開護體光罩,他就無奈我何。這一次,我親自出手,絕不會再給他機會。”嶽鍾川雙手在胸前迅速結出一道靈印,“嗡”地一聲,一張青色光罩撐起,將他全身護得嚴嚴實實。
嗡~~
自那洞窟內傳來一陣嗡鳴,緊接著一道血色光芒,血煞之氣驚天,赫然是一隻四翅飛蠍。
“就是它了,就怕你不出來,出來了就給我死吧!”
嶽鍾川見狀,非但不驚,反而大喜,立刻彈出一柄古木長劍,唰唰唰,劍光如織,朝著那四翅飛蠍捲起。他在飛劍之道上浸淫多年,對付這一個區區飛蠍,還不是手到擒來。
噗!
出乎意料的是,那隻飛蠍突然衝破了他的劍網,居然唳嘯一聲,直接撲到了他的光罩上。大口猛咬,那光罩居然直接被咬破,接著飛蠍就撲到了他臉上,一下子咬下了他的鼻子。
“啊,怎麼會……”嶽鍾川慘叫,在地上打滾,臉皮很快腐爛。
眨眼間,嶽鍾川和週一天同時化為了兩攤黃水。
韋不陀嚇得臉色蒼白,執著手裡的長劍,對著那飛蠍亂舞,驚恐地大叫:“別……別過來啊!”
修仙者最是惜命!這韋不陀更甚,否則也不會在大楚出現混亂之際,提前逃亡海外了。在見識到這飛蠍的恐怖之後,他已經被嚇破了膽。更讓他心驚的是,那隻飛蠍就徘徊在他身邊,忽左忽右、忽前忽後,不斷變化位置,似乎在隨時抓住他的弱點,給予他致命一擊。
他的長劍雖然舞動,可飛蠍就像是泥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