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了。也怪自己傻只記得幼兒園的老師說過:“不論是在屋裡還是在屋外,都不許隨地大小便。”結果我沒能堅持住。回到家被媽媽臭罵了一頓。。。。。。
在我七歲的時候,受到“文攻武衛”地影響,爸爸媽媽上班不在家時,我就被鎖在家裡。厚重的木門,牢牢的鐵欄杆,堅實的磚牆,媽媽時常無奈地說:“唉!我們家小小,就像《江姐》裡的小蘿蔔頭。沒辦法!”
天氣寒冷的時候門窗緊閉著,只能偶爾聽到街上傳來的汽車喇叭聲,鄰家小孩不時發出的一半句喊聲,再就是馬蹄表‘噠,噠。。。。。。’的響聲,靜得出奇。好在那時的我人小心也小,想的事情太少,不知道孤寂的滋味。自己只是感覺有的時候時間過得很快,而有的時候又度日如年。最高興的是爸媽在家的時候,那時我就可以出去和別的小夥伴們玩了。
每天白天家裡除了我以外,另外的活物就是劈柴和煤坯垛裡的耗子了。雖說許多人屬耗子,可人們依然討厭它們,因為它們把箱子櫃子啥的都咬出了洞。為了制服它們,媽媽從院裡要回一隻小黑貓。貓兒的皮毛漆黑如墨光滑如段,頭頂一對三角形的耳朵尖尖的,一天數變的眼睛亮亮的,嘴巴邊的鬍鬚長長的。媽媽把它放在炕上時,陌上的它倒是膽小如鼠縮頭縮尾。用手摸摸它眼一閉頸一縮‘喵喵!’地叫上兩聲之後,就沒有別的反映了。
在我眼中的小貓簡直是太懶了,從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只有在媽媽把從食堂拿回來的殘羹剩飯放在地上時,才見它一躍而起輕巧地跳到地上去美餐,每當吃飽喝足了,它就會再次跳回到炕上,伸伸四腿張張嘴巴打個哈呲,首尾相連在一起,沒白沒黑地昏睡。還真別說,自打有了貓兒,就再沒聽到耗子叫。媽媽說:“小貓是耗子的天敵。只要它一叫,耗子就嚇跑啦!”
媽媽想小小的我整天一人在家可憐,她就盡辦法哄我。學著別的孩子把找到的硬紙殼,鉸成pia ji。從院裡為我要來子彈殼。教我把它貼到下唇處鼓起兩腮使勁一吹,瞬間會發出優美動聽的哨聲。媽媽還把叔叔伯伯要扔掉的煙盒撿回家,它們有‘大生產’、‘大前門’、‘牡丹’和‘中華’的等等。其中‘大生產’和‘大前門’普通的煙盒居多,‘牡丹’和‘中華’精美的煙盒較少,它們使我愛不釋手。
我學著小夥伴們的樣子,把一張張煙盒摺疊成三角形的聖寶。把幾個煙盒的一角威彎順到地上,彎曲手掌去叩打,讓拇指與食指之間空缺處的氣流衝翻煙盒。這些只是那個年代小孩遊戲中最普遍的幾種。
當我玩累以後,一會看看牆上的畫。那是一幅毛主席中年時期坐在藤椅上,頭頂是晴空萬里,四周是綠色的山野。另外一幅畫是《毛主席去安源》,年輕英俊的毛主席身著灰布長衫,手執紅色的雨傘行走在曠野之中,背景是急速的風雲和蔥鬱的山嵐。媽媽告訴我:“毛主席去安源說的是,解放前毛主席還在青年時期,他去安源煤礦發動煤礦工人鬧革命的故事。‘安源’是南方的一個地名。”
*時期是缺吃少穿的年代。由於爸爸媽媽在院裡吃食堂,每個月往食堂交錢和糧票,爸爸媽媽除了四個禮拜天在家吃飯,其餘的細糧就都是給我吃了。每到秋後在院裡工作的人都會分到一筐國光蘋果,每到那個時期媽媽每天都會給我一個蘋果。在過年時家裡還能分到幾斤魚和豬肉。所以,在生活上我們家來說還算是上中等的水平。
有的時候我玩累了,實在無聊時,就偷偷地開啟外屋的什錦箱,找點好吃的。那是一個米的大木箱。裡邊不僅有大米、白麵、粉條等等吃的和用的東西,還有關里老家叔叔給我們郵來的紅棗和花生。從裡面抓出一兩把好吃的東西,美美的吃上一回,香的甜的真的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