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事知道的人並不多,我父王也刻意隱瞞。”畢竟深藏不露對他們這種特殊身分者是有必要的。
“對了……”掬夢支吾了半天才說:“雖然誤會解釋清楚了,可是,我還是得回聖女宮一趟。我姐姐死了,我必須回去看她最後一眼。”固然長大之後她們的感情變了,姐姐甚至三番兩次陷害她,可姐姐畢竟是她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密撒多死了,就由我護送你回去吧。”
掬夢不放心的問:“可以嗎?你朝廷的事怎麼辦?”
“放心吧!我託人帶個口信回去就行了。”
“那就好……”
兩人交談之餘沒多留意在隔壁房中有一男人正以耳貼壁,聆聽著他們交談的內容。
在黑暗中男人的眼眸中閃著怨毒的光芒。
要殺洪君笑嗎?世上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莫名地又感到一陣暈眩!掬夢拉住簾幔這才沒讓身子跌了出去。
為什麼會這樣?打從她離開南清王府跟著密撒多要一起回聖女宮的途中,在南清王府時常有的眩惑和心窒絞痛的毛病不是已經不藥而癒了嗎?怎麼現在又……到底怎麼回事?
思緒正亂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陣陣的叩門聲,“掬夢,你醒來了嗎?”
“醒來了。”她對鏡子整理一下,這才前去開門。這一開門卻發現除了柴敏之外,身後還跟了一個男人。那男人不就是打從她一住進客棧來就一直盯著她看個沒完的掌櫃?“柴大哥,這位是……”她和柴敏約好了,以後在外她就叫他柴大哥。
柴敏看她疑惑的樣子笑著說:“你昨兒個受了傷,我原本是要店小二去請個大夫為你敷傷藥,沒想到店小二說掌櫃的就是個名醫,附近有啥疑難雜症都是他醫好的。”雖說昨天掬夢身上只是皮外傷很快就止住血了,但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請大夫來看看。
“嗯。”掬夢沒多說什麼,坐了下來。
那位掌櫃的拿出醫篋為她上藥。“沒啥大礙,只是皮肉之傷而已。我替她上了藥,再開帖方子每天按時喝,不出數日即能痊癒了,不過……”他頓了一下,“這位姑娘體質差,若兩位要趕路的話只怕暫且不宜。一來是為避免刀傷復發,二來……姑娘你是否常常頭暈目眩、胸口窒悶欲死?”
他的話令柴敏想到前些日子她昏倒的事,於是看了她一眼。
“我……沒事的。”掬夢嘴上如此說,心中卻暗自佩服這掌櫃的醫術高明。她都還沒說出任何症狀,他竟把個脈就全都知道了,“我想……今天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固然如此,她還是隻想快快離開這裡。不知道為什麼,她挺害怕這個掌櫃的,莫名的,她就是不喜歡他,甚至有點討厭。
掬夢不想待在這裡,可是柴敏為了她的身體著想卻說:“我們不急著趕路。老先生,掬夢姑娘得的是什麼病?”
“只是西疆的一種小毒罷了,給我一段時間,我一定可治好她。”
“這就多謝了。”
掌櫃的離開之後,掬夢說:“柴大哥,我……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再待在這裡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那掌櫃的就是怪怪的,我……”她心裡頭真的很不安。
“放心吧,有我在,你可以安心在這裡養病的。”他也看得出來那掌櫃的的確有些怪,可是如果真的能治好掬夢的痛,就算必須要冒些險那也值得。更何況有他在身邊,相信以他的武功保護她還綽綽有餘。
“為什麼……”他明知道她要趕路。
“對我而言,沒有一件事情會比醫好你的身子更重要。”他輕拍了一下她粉嫩的臉,“你將是我的王妃,不養好身子是不成的。”
掬夢臉一紅,“你們中原男人最現實了,一定是為了要我替你養一窩孩子才要我把身子養好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