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四處便是走出幾道身影。
前有兩道,後有三道,左右各一道,看著架勢,乃是埋伏已久,這七人各是手持悍兵,環鐵大刀、流星鐵錘、裂地神斧......
若是再加上剛剛死去那人,共是八人埋伏在此地。
聽聞劍客一口一個“可憐蟲”,那七人的神色,明顯變得有些猙獰。
為首者手持寶珠,反聲罵道:“很快,你也是個可憐蟲了!”
話音落下,七人頓時大有動作,不動則已,一動驚雷,聲勢驚天,環鐵大刀排山倒海,流星鐵錘威猛霸道,盡顯威能。
這山林之間,傳出乒乒乓乓的聲音,好在地處偏遠,人跡罕見,距離這裡最近的行人通道,也相隔十多里遠,就連北上的修士,也幾乎不可能涉足此處,除非有人,用出“雷法”等聲勢浩大,足以引動氣象的術法。
若是劍客真的沒些斤兩,那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今日極有可能,就要栽在了此地。
僅是交手片刻,對手幾斤幾兩,李長笑心中已是瞭然,這七人中,有六人乃是元嬰中期的修為,有一人刻意藏拙,拿不太準。
七人的攻守配合十分默契,力求靈氣的最高利用率,看起來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此地偏遠。
正巧,也給李長笑提供了練手的場地。
誰是獵人誰是獵物,還未可知道,幾個回合探清虛實後,只見那劍客,左手成爪,口唸口訣,一頭虛幻的龍頭,從他的手中蔓延而出,一口咬住那手持大刀者,旋即再是施展酒火術,火焰將敵人覆蓋。
那人哀嚎不已,血肉在火焰中,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除了火焰的焚燒外,還有萬劍噬體之痛,因為李長笑所用之酒,乃是泡有“藥皇生薑”,帶著劍氣之酒。
劍客動作迅速,眼底閃過一抹藍光,小拇指處一條若隱若現的絲線微閃,只見他小拇指輕輕一勾,力道順著無形絲線蔓延,傳遞,疊加,剎那間,左右圍攻而來的兩人,剎那渾身血痕。
這還遠不僅如此,劍客身影飄忽,瞬息閃到上空,口一張,竟是吐出幾道玄音而來,震得敵手眼鼻流血,痛苦不已。那劍客再次張口,玄音振動,攪得那人五臟出血。
僅是剎那,便有六人半死不活,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唯有那手持寶珠,七人為首之人,依舊毫髮無傷,他靈氣注入寶珠,盪出青綠色的漣漪,將那些玄音,均是隔絕在外。
此人乃是化神初期的強者,見識到劍客的實力,他亦是不再保留,臉上甚至出現了興奮的光芒。
寶珠散發的青綠光芒,將他那依舊殘留幾縷俊逸,卻已經發生明顯枯老的臉龐,照得清晰。
他腳踩罡步,手捏法訣,十分忙碌,最後再是吐口一吹,大風呼嘯,如刀刮過,樹木傾倒。
二人展開了鬥法。
元嬰巔峰對戰化神初期,如若靈氣還未枯竭,這般鬥法只怕驚天動地,周圍山峰都要隨手打爆幾座。
如今少了天地靈氣共鳴,威力削弱了不少,不過若是肯放開手腳施展,依舊能驚鬼神,動天地。
只是奈何靈氣儲備有限,施展術法時,威力是一點,但更多的還是精打細算,除非有把握一招制敵。
李長笑右手持劍,左手捏訣,青萍懸於身前,他屈指一彈在劍身之上,隨後劍身輕纏,一股極寒之氣翻湧而出。
且說此術不分勝負,二人再即動手,一刻也不曾停息,捏訣唸咒,手段盡出,那手持青珠者,心中暗暗思量,這劍客果真是天驕級人物,低於自己一個境界,卻能在術法上,與自己打得不分上下。
這個一戰當真痛快,驗證了李長笑此前,看諸多術法典籍中的收穫,雖能夢中演練,但實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