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一天外出回來後,劉青喜便變得異常陰鬱。
雖說從來到佛城開始,劉青喜大部分時間都在悶悶不樂,似乎很失望,很不滿意的樣子。
但遠遠還不到“陰鬱”這個程度。
想來,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李長笑與他開玩笑,他也十分不耐煩。
一天夜裡。
李長笑見今晚夜色不錯,便喊他出來喝酒。
他事先借住空我寺的灶臺,炒了幾樣小菜,當然,都是素菜,整個佛城幾乎找不到肉。
李長笑懷疑,是被寺裡壟斷了。
劉青喜不願,事實上,李長笑一直喊他喝酒,他一直沒答應過。
無奈,李長笑只能自己,消化這份口福了,想著老張要是在就好了,一個人喝,是悶酒,兩個人喝就不一樣了。
想到此。
李長笑嘆了數口氣。
就在這時。
下一秒,空我寺外的山道上。
竟傳來了張刀客的豪邁大笑,嚷嚷著:“老蘇,瞧瞧我給你帶回了啥。”
李長笑一喜,尋思自己這是做得美夢多了,便有美夢成真的能力了?
他三兩步走出了空我寺的小院,朝下方山道看去。
只見那滿臉鬍渣,左眼上有一道刀疤的漢子,正一臉得意的扛著一扇野豬肉過來。
此外,左手還拎著兩隻竹鼠,一隻香鳥。
“老張,你從哪裡搞到這些東西的?”李長笑又驚又喜,當真好久沒吃肉了。
張刀客擠眉弄眼,山人自有妙計。
李長笑走到他身旁,幫他扛著半扇豬肉,進了空我寺的小院。
方丈從後院出來,對於院內吃肉此舉,並未感到生氣,一方面,外院本就是給外客居住的,另一方面,他對於吃肉一事,並沒有太過忌諱。
兩人將半扇豬肉,兩隻竹鼠,一隻香鳥,放在地上。
再備好小酒。
相視一笑,看來今晚,是有口福了。
兩人分工明確。
李長笑生火,擺好火架子,張刀客則是處理食材,將竹鼠切開,處理內臟。
一邊忙活一邊閒聊。
李長開口問老張,這些東西到底哪裡搞來的,這在佛城可是絕版貨。
老張賣了下關子,最後得意洋洋的說道:“呸,七宗寺那些禿驢,真不是個東西。”
“他們說是三餐素食,結果每天半夜,全跑後山吃肉去了。”
老張笑著告訴李長笑,半扇豬肉是偷的,兩隻竹鼠還有這隻香鳥,自己上後山打的。
這不,有肉了,就立馬想到你老蘇了。
李長笑著說,我倆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剛剛我還在盼著你呢。
此話一出。
張刀客嘿嘿直笑,開心不已,扭起了小屁股。
很快生好了火,燒開了水,食材也處理完畢。
半扇豬肉固定在火堆上烤。
一隻竹鼠用荷葉包裹,再裹上黃泥,直接丟進火裡。
話說兩人為了找荷葉,還專門滿大山的跑,好不容易找到一片池塘,落得個渾身溼漉的下場,才搞到手。
另一隻竹鼠用來煮湯,撒上蔥薑蒜,再加上一些素菜。
至於那隻香鳥,則是下灶臺悶炒。
這樣一來。
素菜有了,肉食有了,酒也有了。
兩人搬來一個小凳子,看著滿地的美食,頗有成就感。
隨行的九名江湖客,除了老張與劉青喜,餘下的七人只在空我寺住了幾天,就自己去找客棧住了。
所以他們可就沒有這種口福嘍。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