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茉道:“偶然間得知,你也在大餘留下好多事蹟。你啊你,你啊你…”後來兩聲“你啊你”,已有無限惆悵。只道此人誤了多少女子,欠了多少情債。但轉念一想,又怎能怨他。要怨只能怨世道,怨江河,怨花花草草,山山水水,偏偏怨不到人。
李長笑亦是輕嘆,並未接話。張茉又道:“可打仗終究講究師出有名,那人畜委實狡詐,透過各種手段,建立大大小小國度後。竟偽裝明君,勵精圖治,簡直比明君更明君。但其宣揚‘獸崇拜’的事實卻無可改變,底下子民,縱使享得一時安寧,長此以往,漸被教化為畜,人族必將消亡。王如意在大餘內,威望一時無二,強行滅絞那些國度亦是能做到。但我終究不忍壞她名聲,思前想後,還是辭去將軍一位。專刺獸圖騰國君,對症下藥。”
張茉道:“如此確有作用。但我名聲卻也漸漸變得不好。那除魔盟欲要聯手除我,除了覬覦我身上功法外,怕便是藉助此事,大作文章,否則何至這麼多人響應?”
李長笑方才弄清始末。不想一場除魔大會,竟牽涉甚大,內藏如此多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