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通電話,我先出去啦!”她甜蜜一笑,捧著手機就跑了出去。
“是我太多心了,初中的時候,司楠不是也一樣跟我討論數學題嘛!”我對自己說。
然而,沒有司楠的一個學期裡,我卻做任何事都提不起精神,只是勉勉強強地保持著我的成績。轉眼,高一就結束了,我正式升入了高二,成為了一名文科學生。同樣升入文科班的,還有我的妹妹,沈夏歌。
成長10
走入文科班,頓時感到了極強的雌性磁場。女生們喳喳一堆,形成一組組亮麗的風景線。幾個無辜的男生坐在角落裡不知道聊著什麼,我數了數——正好7個,7朵金花。
班主任劉老師是個老頭兒,據說是返聘回來的,年紀雖大看起來卻精神抖擻。在這個大叔戀風雲的年代,年級組長派劉老頭兒來領導我們這群小姑娘,還真是用心良苦了。
劉老頭兒個子很高,身材適中,頭髮白的純粹,腰板很直,據說還是氣功協會的會員,頗有一副古裝片大俠的樣子。
劉老頭兒教地理,可以赤手畫出很圓的地球。
兩年來,我和夏歌的成績都還不錯,這令爸爸媽媽很是放心。我的成績不是很穩定,好的時候能到第三名,不好的時候卻也跌不過第十名,而夏歌則是一直穩定在第十名的位置上。
沒想到,在我無暇顧及感情問題的時候,我的“桃花運”卻來了。高三上學期的某一天,我突然收到了一條匿名簡訊:“明天的月考要加油!”我被這簡訊嚇了一跳,第一個湧上心頭的念頭是 ;“會不會是司楠換手機號了?”
當然,我知道這多半不靠譜,只是心底隱隱約約那個小小的希冀仍然沒有改變。
我簡單的回覆過去:“謝謝你,你也是!”既然知道我們要月考,那肯定多半也是我們年級的人……搞不好是高一班級的某個同學群發了簡訊,我卻沒存人家手機號。
沒想到,對方卻又發了一條:“你不問我是誰?”
這句話的資訊就明朗了很多,至少可以確定,剛才的簡訊不是群發,並且對方知道我沒有他的號碼。
我回復到:“那你是誰?”
“一個朋友。”對方回覆到。
怪人。
我不是不會做白日夢,不是不會幻想浪漫的故事發生在我的身上。但是,高三的我是做不起白日夢的,再加上我可以九成確定這個人不會是司楠,所以就更不太放在心上了。
“那好吧,謝謝你,朋友。”我關上手機。
這個人,每次大考前都會給我發來資訊,簡單地祝我明天成功。偶爾,會提醒我考試時間和要帶到考場的東西。我們從來沒有聊過天,也沒有再討論過他的身份。而他,似乎也並不急於讓我知道他是誰。
幾個月後,為了全力準備最後的衝刺,我將手機辦了停機,也終於中斷了與這個莫名其妙的朋友之間的聯絡。
至於司楠——他的班級在二層東邊,而我的教室則在三層西邊,每天能夠碰面的機會很少。偶爾遇到,也只是招個手而已——他從未為我停留過。
倒計時開始時,一切都變得愈加真實起來。我突然發現,其實人類的適應能力很強,無論多麼險惡的壞境,都能夠尋求一個辦法生存下來。比如,即使是面對著高考這巨大的壓力和每天三點一線的生活,我卻還能每天讓自己開懷大笑。
記憶猶新的是,那段日子,我和座位周圍的幾個女生建立了一種“戰友”般的情誼。一到課間,就互相講笑話。其實那些笑話也許並不可笑,但是顯然,我們的笑點已經被幾門功課的重複複習降到了冰點,所以很簡單的一個口誤甚至可以讓我們笑很久——笑得人仰馬翻,毫無淑女氣質。
偶爾那麼一瞬間,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