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批好鑽石要讓他鑑賞。當時,陸熾是邀葉寞瀟一同前往的,他知道葉寞瀟對這些東西的眼力,而且她的運氣似乎也很好,只要被她看上的幾乎開出來都會賺上許多。可葉寞瀟對這些東西並沒有太多興趣,乾脆直接往床上一賴,鬱郁的說:“唔……好累,我不要去了,你自個兒去鑑賞吧!”
見她那副賴皮的小模樣,陸熾有些好笑的搖搖頭,仿似拿她極沒有辦法卻又寵溺的說:“都依你!你就好好休息,如果無聊了就去找你大哥,等晚餐我再來接你一起去。”
“老公最好了!”葉寞瀟朝他比了個“V”的手勢,嘴角揚起一彎燦爛,很是嬌俏。
陸熾將她從床上抱起來,雙手摩挲著她散下的長髮,嗅了嗅她髮間的清香,失聲輕笑:“你啊!哎,乖乖在這等我,走了!”
葉寞瀟任他抱著,卻又向沙發上懶懶躺著的人喳喳眼睛,狡黠的眸光劃過眼底,一層深意在其中流轉。甄琉茫觸上了她的目光,嘴角翹了起來,回她一抹了然。
“陸爺慢走,奴家恭候你下次光顧啊!”葉寞瀟送他到了門口,搖著手中的披肩,逗趣的說著。
熟料他還回頭了,妖嬈的眉眼一挑,勾的她那小魂去了一半。折返兩步,陸熾湊近葉寞瀟,輕佻無比的抬起了她的臉,修長的指摩挲著她尖尖的下巴,嘴角翹起一抹玩味的回了她句,“放心,爺一定會常光顧的!妞兒,乖乖等著吧!”
說罷,就丟下了臉色微沉的葉寞瀟,快步離開。
走的時候,陸熾的嘴角一直翹著,就沒有放下過,直到見到了愛德華才恢復了工作中的笑容,職業的,標準的微笑。至於葉寞瀟,在他離開後,才氣惱大叫出聲:“路痴,你敢搶爺的臺詞,找練是吧!”
不過,這句話被甄琉茫一竿子打翻了,他慵懶的斜靠在葉寞瀟身邊,閒閒的嘲弄道:“小狐狸,被調戲的感覺不錯吧!奴家?爺?呵呵,我還不知道你居然有這種癖好哦,角色扮演,還是……”
“呵呵,這是我們之間的情趣,流氓哥哥,你當然不會懂啦!”因為,你就是個流氓嘛,流氓哪裡會有情趣!
“再說,這是我們的蜜月期,人生難得!”葉寞瀟繼續笑著,心中卻在腹誹:甄琉茫讓她留下的原因是什麼,有什麼不能當著陸熾的面說呢?難道……和陸熾有關?還是說,他對愛德華有所懷疑……
“我當然不懂,就像,你不懂男人一樣,我也不懂女人!”眼底劃過一抹晦澀,頓了頓,甄琉茫長嘆口氣說:“愛德華。羅蘭,這男人你對他了解多少?”
彼端,同樣的問題,只是問題中的人換了。
“寞瀟。葉,這女人你對她瞭解多少!”
秘密的辦公室彷彿十六世紀的刑室,陰森恐怖,卻是主人的古怪癖好,染著血汙色的牆壁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仿造的刑具,幾條粗大的鐵鏈從頂上直垂而下,再分為四股,釘在牆角處,若讓一般人進來估計都能嚇破了膽。
陸熾似乎早就習慣了這件辦公室的詭異,直接慵懶的靠坐在那張寬大的暗紅色的沙發上,俊逸的臉龐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極為柔和,像極了個貴族紳士。再配上這身裝扮,與室內陰森嗜血的氣憤,他仿似會立刻變成優雅神秘的吸血鬼,在暗夜中張開黑色的羽翼,從天而降。
搖曳著杯中猩紅,陸熾凝望著那杯酒,久久的也不回答愛德華的問題,只是望著就杯子發笑。那笑容彷彿被酒中的液體侵染過,透著些許妖異的氣氛。
“陸熾,你該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她是警官,你和她是不可能的!”
“她是我夫人,愛德華!”陸熾並沒有替他解惑,也沒有公佈葉寞瀟的身份,他知道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她就越安全。
放下酒杯,那威嚴的目光直直掃向桌對面的愛德華,帶著些許不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