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受到影響的。”
蔣松海不喜歡俞家,就像俞章不喜歡他一樣。他們兩個是兩看兩相厭,但是該死的,他們的利益是連在一起的。只要其中一方受損,另一方也會受到影響。更重要的是,他是知道一些關於俞章的內情的,而他的過去也清白不到哪去。現在是俞家,下一個又會是誰呢?最近安城不太安穩,俞家的事情,是個意外,還是某種事情的開始呢?
“俞家的事情,我們當然會幫忙。但是,振宗,你最近也要注意點,千萬不要為了救俞家把我們自己給搭上。我懷疑,這次的事情,只是一個開始。俞章那個人的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都是事實。像我們這樣的人,誰身上沒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就看誰倒黴被盯上,誰就死了。”
蔣振宗本來還想著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的,但是聽到父親說的話就遲疑了,糾結了很長時間才開口:“爸你的意思是……”
“你去跟俞萍說,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俞章的話她應該是就不回來了,但是可以把俞家的那些資金什麼的藏起來。最後是出去避避風頭。俞家這次栽了是肯定的。”兔死狐悲的低落情緒席捲了他,讓本就年邁的他此時更是灰敗得如同下一秒就要斷氣一樣。說完那些話,他就擺擺手讓蔣振宗出去,說自己要冷靜一下。
蔣振宗雖然還有很多話想說,但也知道父親現在的情緒不太好,想了想還是走了出去。只是在心裡琢磨著父親剛才那句話的真正含義,難道俞家的事情真的嚴重到連父親都害怕的地步?他看得出來,自家父親剛才在說起這些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真的在害怕,並不是單純地說說而已。
俞萍坐在沙發上焦急地等待著,時不時抬頭看看樓上,望夫石的樣子一直持續到蔣振宗出現才消失。迅速從沙發上跳起來,連形象都顧不上就衝到樓梯口等丈夫下來:“老公,怎麼樣,爸怎麼說?能不能想想什麼辦法幫幫我爸爸?”
雖然在出國之前父親已經說了那麼多話,但是她根本沒把那當成一回事,在她看來,父親是強大的,是無敵的,怎麼可能有人能對父親做什麼呢?但是當接到父親下屬的電話說父親被抓到警局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等她回國,在跟父親的朋友聯絡不上,找以前生意上的夥伴也各種被避嫌的時候,她才知道,父親也許真的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無敵。
蔣振宗沉默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妻子的問題。
俞萍本來是滿懷希望的,但是當看到丈夫半天都不說話時,就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勁了。臉上的神情跟著變得緊繃起來,看著沉默不語的丈夫,一字一句地說著:“是不是他不準備幫我們了?”
說完,就準備往樓上衝了:“我倒要去問問,當年蔣家出事的時候,我們俞家是怎麼做的。這麼多年,俞家又有什麼地方對不起蔣家!難道你們就要見死不救?”
蔣振宗趕緊攔住潑婦狀的妻子,感覺到傭人們好奇的目光,不悅地怒斥道:“都給我出去。”
傭人們一鬨而散。
等到樓梯口只剩下夫妻兩人,蔣振宗才嘆息著說道:“不是不幫忙。我已經跟爸爸說過了,但是爸爸跟我說,這次的事情不太尋常。想要救出你爸的話有點不太可能,所以現在我們只能盡最大可能的努力。”
俞萍從來不是會理解人的性格,聽到丈夫的話當場就怒了,指著丈夫的鼻子罵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救我爸爸不太可能?我都說了我爸爸是冤枉的,不想救就不想救,不要找什麼聽著就像笑話的藉口。”
看著妻子這麼蠻不講理,蔣振宗也有些生氣了,這次的事情他也很煩,蔣家的利益和俞家是聯絡在一起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時候,他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萍萍,你冷靜點。”
大力抓著妻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