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束花他還收了一千二。”小妹不怕死的打小報告,反正有夏雪在,滕立宇的脾氣根本派不上用場。
“一千二?”夏雪吃驚的張口結舌。
一徑沉默的滕立宇,此時終於出聲了。 “沒收他一萬二,已經算客氣了。”敢打夏雪的主意,真是不要命了。
“滕立宇!”夏雪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已經能從他與小妹的表情上猜出,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為什麼跟人家說你還是單身?”滕立宇開始算帳。
“我本來就還是單身。”夏雪可不買帳,轉身就往櫃檯內走去。
“單身又怎麼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滕立宇可不含糊,長腿隨即跟了上去,也不管還有旁人在,大聲的說著。
小妹倒抽口氣,聽出弦外之音,好奇的視線立刻往夏雪看去。
夏雪臉紅得跟盤辣椒沒兩樣。
他竟然敢……“滕、立、宇!”夏雪又羞又氣,氣憤的瞪了他一眼。
雖說這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但是當著別人的面說出來,她的臉皮可沒他那麼厚。
“這本來就是事實。”滕立宇無賴的聳肩。
“我沒嫁你也是事實!”夏雪白了他一眼,眼中有得意的光采。
滕立宇的肩挫敗的垂下。這,就是欺騙她的代價。
雖然她原諒了他,兩人也沒因此成了陌路人,賴皮的他偶爾找她一起入眠,她也沒太強力的反對,只不過,她就是不願意嫁給他。
“你究竟想堅持到什麼時候?”他已經厭倦了被她抗拒的態度,他出無法再忍受那些男人對她的覬覦。
“不知道。”她得意的嘴角笑著,梨渦十分張揚。
她不否認她的確愛上他了,但是為了處罰他一開始沒誠實告知他的身分,她就是要再耍些脾氣。
“你可能有我的孩子了。”滕立宇提醒著。
“怎麼可能?”夏雪反駁,她可是很注重安全措施,為的就是不要讓他得逞。
“有!很有可能。”滕立宇笑得詭異。
“什麼意思?”
“你這個月不是慢了?”滕立宇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是個這麼注重小細節的人,但是遇上了夏雪,他一貫的原則全都失效了。
“我的生理期,本來就不是很準。”夏雪的臉色微變,但仍兀自安慰自己。
“是嗎?”滕立宇狀似贊同的點頭,只是他唇邊、眼角的笑意,讓夏雪很不是滋味。
“你做了什麼?”她直覺,此事必有詭異。
“咳咳!”他清了清喉嚨,否定的搖頭。“沒有,我什麼也沒做。”
只是……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在保險套上刺了幾個小孔罷了,除了這件事,他什麼也沒做。
只是讓他尷尬的是……做這事的一向是女人,怎麼今天換成他了?
夏雪的眉頭皺成一團,看著他詭異的笑容,她深深覺得自己被設計了。
“滕立宇,你把話說清楚。”夏雪插著腰,問著。
沒理會她怒氣衝衝的質問,滕立宇之刻換上一副深情款款的面孔,握住她纖瘦的肩膀。
“夏雪……”他柔聲叫著。
一旁的小妹見狀,雖有強大的好奇心,但是也禮貌的迴避開來,躲到牆角,繼續觀賞接下來的發展。
“你難道都沒發現我對你的用心嗎?”低沈的聲音散發性感,催眠著她。
夏雪試圖別開眼,但是被他看穿,只能勉強點頭,算是同意。
自從她結束上一家花店之後,他從頭到尾參與了籌劃工作,扛起了大部分的重擔,更貼心的是,他竟然願意每天早起,陪她到花市裡批花,這一點讓她感動莫名他……一直記得她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