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且出謀劃策,關鍵時刻還能幫上一把。你現在卻告訴吳氏父子死了,羅曲商會被天元商會收編了,而你自己也被廢修為,如同喪家犬一樣趕了回來。”
天一閣大長老,須丹荷面朝前方,雙手置於身後,聲音十分緩慢,道:“我就很納悶了,當時你為什麼要說自己是天一商會的呢?這不是給我們天一商會抹黑麼?”
那老者渾身顫抖的厲害,哆嗦道:“大,大長老,我只是想用,用天一商會的名頭震懾下他們,誰,誰知道他們竟然不賣帳,還將我傷成這個樣子。屬下無能,如今修為已廢,還請大長老看在我以往功勞的份上,為我尋得一份恢復修為的靈丹妙藥。”
須丹荷回過頭來,臉上露出訝異之色,不可理解的說道:“你如此無能,還有臉討要醫治丹田的丹藥?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你是這樣臉皮厚的人呢?”
她手中拿出那份告書來,彎下身去展開在老者面前,道:“你看看,你看看,你簡直就跟天元商會一樣厚顏無恥了。奇怪天元商會收編羅曲商會的那些人,怎麼沒把你這個人才收編了去?”
須丹荷的眼神越來越冰冷,盯得那老者不斷的哆嗦,整個身體都貼在了地面上。
“廢物!”
須丹荷吐出兩個字,一揮手道:“將他拖下打死!”
“啊?大長老,大長老,就算不念在我的功勞,至少也有苦勞,最低限度繞我一命啊!”
那老者驚恐的大叫起來,似乎不敢相信須丹荷要殺他。
“呱噪!吵死了!”
須丹荷一揮手,一道光芒射出那老者咽喉,立即破出一個血洞來。那老者一臉的驚恐和絕望,雙手不斷地捂著自己喉嚨,身體拼命掙扎。
這時兩名天一閣的弟子上前來直接將他拖了出去。
須丹荷臉色陰寒,指著地上那份告書,寒聲道:“誰可以告訴我,這件事怎麼辦?”
大廳內幾人全是天一閣的掌權高層,無人敢吭聲,都是噤若寒蟬。
其中一名老者鼓起勇氣,道:“大長老,這天元商會欺人太甚!我們不過是派吳禹去逼婚丁玲兒,試探下他們虛實而已。他們竟然就將羅曲商會滅了,明知道羅曲商會是我們的附庸,那如此肆無忌憚,分明就是沒將我們放在眼裡。我覺得應該用他們對付羅曲商會的手段,勢如雷霆的將天元商會給滅了,以震我天一商會之威!”
須丹荷沒由來的一股怒氣,喝道:“滅天元商會,你腦子裡有坑吧!七大商盟之一,隨意被我們滅掉的話,這將是多大的風波,另外五家商會將會採取怎樣的行動,你說話前能經過下大腦嗎!”
那名老者被訓的臉色發青,卻也不敢反駁,閉上嘴不再吭聲。
須丹荷自己氣了一陣,才開口道:“天元商會肯定是要教訓的,否則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位置。不過在這之前必須調查清楚兩件事:一、萬寶樓跟他們到底有什麼協議,這件事必須弄清楚。第二就是天元商會的金鋒銀芒到底來了多少人,若是傾巢而出了的話,我怕我們還應付不下來,那就必須傳訊附近的高手第一時間趕到。這次無論如何,一定要將他們踢出七大商盟去!”
她說完後,看了一眼人群中一名輕紗白衣女子,凌厲的語氣立即緩和了下來,道:“玉依,你有何看法?”
梁玉依身軀微微一動,腰間佩劍上的兩個鈴鐺清脆響起。整個人烏黑色的長髮飄然身後,膚如凝脂,她輕輕宛動手指,輕聲道:“一切以大長老的意思,我只是好奇他們這次術武雙比將會派什麼人出場。”
須丹荷道:“嗯,這也是要考慮的地方,作為重點偵查,最好是能在比試之前就將其毀去,以絕後患。”
梁玉依柳眉微蹙,輕聲道:“無須多此一舉。”
須丹荷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