樽。
難道這位酒神很有名?有名到除了我這個穿越者外,其他人都耳熟能詳麼?
趙彥好奇心越發重了,於是他就將候汐葉在蟠桃坳苦苦尋覓三十多年。只為尋找酒神金樽的事情,講了出來。
“明白了。讓她性格會劇變的誘因,多半恐怕就是這酒神金樽了。不過沒道理啊。酒神金樽的效用,不過只是讓美酒變的更加香醇誘人,似乎對她們妖族沒什麼額外好處才對,她為何要對酒神金樽懷有如此執念?”
姜心月站在醫者的角度,試圖探尋更深層次的原因。
“心月姐你說的那本古籍,這次帶出來了麼?”
趙彥更關心這個問題。
“這個卻沒有。”姜心月搖頭:“你知道的二郎,以前的古籍都是笨重的竹簡書,這次出來也是要長途跋涉,我只是挑了些醫書帶了出來。”
“這就太遺憾了……看來。把三聯書社發揚光大,讓造紙術儘快徹底取代竹簡,成為承載文字與知識的主要載體,勢在必行而且還要加快速度啊!”
趙彥不得不站到技術革新的最前沿,他越發覺得紙質書對文明的傳承與傳播,所做出的貢獻簡直就是不可估量的大。
“確實如此,相比於笨重並且不容易書寫的竹簡,二郎你所發明的紙實在是既便宜又好用,它一定能夠很快很快傳播開來的。而二郎你。也一定會因為發明了紙,而流芳千古。”
已經完全適應了有紙化生活的姜心月,對這件事情有更大的發言權與感悟。
“心月姐,我這還活的好好的。你就想讓我流芳千古了,有這樣壞心眼兒的姐姐麼……”
趙彥表示嚴正的抗議。
姜心月則一笑而過,讓趙彥的抗議落了空。
“二郎。雖然我手頭沒有有關酒神金樽的書籍,可有個地方一定能夠找到這種書籍。”
笑過之後。姜心月突然給趙彥打了個包票。
“什麼地方?”
趙彥自然是要追問。
“建安州的州冶黃龍城內,千年世家琅嬛府藏書過十萬卷的書庫之中。”
姜心月沒有賣關子。
“千年世家琅嬛府?”
趙彥複述了下這個名字。繼承融合的那部分記憶清楚無比的告訴他,他曾經“絕對”聽說過這個名字,而且印象還挺深刻。
只不過,大概是這點記憶太過於“遙遠”,是年幼時存留下的緣故,趙彥只能做到對這個名字很有印象,但卻實在想不起具體的內容。
“琅嬛府的家主,世襲罔替的現任文智伯禇綏遠,每年都會參加新春大祭,二郎你以前應該碰過面。”
看趙彥想的很辛苦,姜心月便主動做了個提示。
“哦哦,想起來了想起來!那個站在吆五喝六的一群武夫中間,顯得格格不入的禮教儼然老頭!”
在姜心月的提醒之下,趙彥終於“回憶”了起來——
似乎是新皇登基的慶典,趙彥彷彿“看見”一群強壯的男女武夫,將個儀容出眾的長鬚中年子圍在中間呱噪,而長鬚中年男子則顯得從容不迫,舉著冊竹簡在悠閒自得的細細看,沒有半點緊張與被拘束感。
再然後,就是在新帝登基慶典開始時,這個長鬚中年男子,與反對新皇登基的傢伙進行論戰,並一舉將對方說到惱羞成怒的情景。
趙彥記得,當時那個惱羞成怒的傢伙,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儀劍,架在了那位文智伯禇綏遠的脖子上。
“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別以為老子真的不敢殺你!惹急了,老子讓你現在就血濺五步!你琅嬛府褚家,不過就是靠著做牆頭草才傳承千年,狗一般下賤的東西!”
當時,那個惱羞成怒的傢伙,是這樣惡狠狠威脅那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