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之道嗎?”
徐奕卻是笑容不減,反而連聲安慰蔣幹道:“還請子翼先生稍安勿躁!先生也知道溫侯已然不幸罹難,如今徐州全軍上下一片哀痛,都督雖然有心要接見先生,奈何實在是抽不開身啊。不過先生也無需擔心,溫侯今日便會入土為安,相信都督很快就會召見先生的,還請先生耐心等待。”
蔣幹想起如今取慮滿城素縞的樣子,就連跟在身邊“保護”自己的黑山老兵,也都個個都在肩膀上掛著黑布。當時蔣幹還覺得奇怪,開口詢問了才知道,原來這是秦毅讓他們戴上的,說這是代表對呂布的哀悼。呂布本來就是死在曹操手上,而自己又代表著曹操前來出使,秦毅確實不宜在此時和自己會面。
雖然明知道此時自己身份有些尷尬,但是蔣幹還是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畢竟自己代表的是曹丞相,是大漢朝廷,受到如此待遇實在是憋屈得很。當即有些不滿的說道:“季才先生,就算秦都督一時沒有辦法接見於我,那也無需派這麼多人來監視我吧,難不成我如今已經淪為徐州軍的俘虜了嗎?”
“先生誤會了,誤會了。”徐奕顯然對於蔣幹的反應早有心理準備,當即連聲解釋道:“我家都督也是出於先生的安全著想。溫侯在徐州軍中的聲望無可比擬,他此番遭遇不測不知多少將士一心想要為他報仇雪恨。為了防止他們遷怒於先生,故而都督才命這些黑山老兵前來保護先生,他們並非溫侯舊部想必不會違抗軍令謀害先生。”
蔣幹本就是一介書生,何曾想過有人會念念不忘要取自己性命?頓時被嚇得臉色發青,囁嚅的問道:“季才先生所言該不會是聳人聽聞吧?某隻是一介名不見經傳的文弱書生,溫侯之死於我毫無半點干係,那些徐州將士又因何要遷怒於我?”
徐奕卻是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淡然的說道:“子翼兄想必也知道,人在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之時,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做出來的。旁的不說,就在方才,溫侯的女兒呂大小姐,在暴怒時就帶領一幫女兵衝擊了都督行轅,逼著都督將文則將軍和伯寧先生交出來,要用他們的心肝來祭奠溫侯呢。”
蔣幹頓時“啊”的驚撥出聲,要知道他首要的任務就是帶回于禁,若是于禁被呂布的女兒給殺了,那他可就真的沒法向曹操交代了。而且,哪怕是滿寵遭遇不測都會令蔣幹感到挫敗,因為這可是他一直十分覬覦的一件功績,如果能夠說服秦毅將滿寵放了,那對於他而言也是功勞一件啊。
“這呂玲綺(呂布的女兒)身為一介女流,豈可如此無禮?此乃軍國大事,豈容這些女子輕易干涉?”蔣幹頓時覺得義憤填膺,忍不住埋怨了幾句然後才問道:“秦都督身為徐州統帥,應該不會任由她如此胡鬧吧,何況你們可是答應要放過文則將軍的。”
“那可是溫侯的將門虎女,又豈能與一般庸脂俗粉相提並論?”徐奕卻是苦笑著搖搖頭,說道:“可那畢竟是溫侯的掌上明珠,徐州軍的小公主,我們都督也是頗為無奈啊!”
……
秦毅此時確實有些無奈,但也是痛並快樂著。眼前這個女孩子雖然有些刁蠻任性,但確實生得一副好相貌,面對如此賞心悅目的大美女,讓他怎麼也生不起半分火氣來。
只見呂玲綺頭戴鳳翅沖天紫金冠,齊眉束著雙龍戲珠抹額,黑亮如漆的青絲披散到肩上,身上穿著一件錯金繡百鳥朝鳳蜀錦戰袍,羊脂玉獅鸞帶緊緊的束在小蠻腰上,越發將胸前的偉大勾勒了出來,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