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的心，果然很大。”一旁的洪家兄弟此刻再次對視，發現各自眼底都閃過一抹不可思議的驚駭，虧得他們剛才還想勸楊凡別那麼著急呢。
原來，他已經有了這麼深的思量？
剛才的言論，算是向大陸十絕叫板嗎？
這個小鬼，他哪來的自信！
“我曾聽過一句話，不想當將軍的小兵，不是一名合格的小兵。”將柳楓三人的表情收入眼底，楊凡倒是面不改色的邊走邊道：“我認為這句話很有道理，就像不想著出十絕魂書的通靈學者，肯定也不會是一名合格的學者。”
不想著出十絕魂書的通靈學者，肯定也不會是一名合格的學者？
細細琢磨著這句話，柳楓不得不承認，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但是，即便是那些合格的通靈魂師，也只敢在心裡想想，而不會堂而皇之的說出口。
哪像眼前的少年，此刻表露出的自信，讓人下意識的就願意相信他能做到！
“如此，老夫拭目以待了。”
深深地看了眼楊凡，柳楓沒有多言，更沒再勸說。或許這番言論只是眼前少年今天被衝昏了頭的狂言，又或者是他內心早就深藏的野心。
這些都沒關係。
作為一名年歲近百的長者，柳楓只要在一旁看著，看著楊凡能走多遠。
接下來的一小段路，四人都顯得比較沉默。一路走向引魂堂，楊凡抬頭四望，發現整幢閣樓內有不少房間內都湧動著魂力。
知道楊凡是第一次來，大長老右手指向周圍，介紹道：“這裡每天都有人嘗試召喚英魂，放心，各個魂室之間是不會互相影響的。”
頷首點頭，對這裡完全陌生的楊凡，只能緊跟柳楓身後。
沿著閣樓石階往上，楊凡四人沒一會就到了頂層。這倒不是頂層的房間比下面的好，最多隻是頂層人少一點，也清淨一點。
就在柳楓準備開啟一道魂室石門的時候，四人右方有一道石門開啟，走出來了一位穿著簡單粗布衣的女孩。
女孩顯然也沒想到自己剛出來，就會碰上內殿的大長老與兩位供奉祭祀，當下在魂室外止步行禮：
“沉香見過大長老，二位供奉。”
“小丫頭今天又來了？”頷首接受這份見禮，可見柳楓也不是對誰都很客氣的。不過對面前女孩似乎也很熟悉，隨即笑問。
“嗯。”
女孩默默點頭，同時眼角瞥向楊凡，有點不解，也有點好奇。
能讓大長老親自帶上來的人，可十分少見呢！
“還沒成功？”
“沒有。”
聽到這句答案，大長老搖頭低嘆一聲，擺手道：
“你去吧。”
“沉香告辭。”女孩被長老這麼一問，似乎情緒也低了幾分，小聲開口，立刻低著頭從楊凡身側擦肩而過。
等女孩下了樓，楊凡瞥了眼她消失的地方，開口道：“大長老，剛才那位是？”
“沉香那丫頭，你不認識？我記得她也是你們學院的學生吧。”
也是學院的？修士班的吧？
帶著幾分詫異再次看向樓道，楊凡點了點頭：“怪不得，我說她體內魂力怎麼會那麼強呢，感覺上比我要強出好幾倍。”
“不過聽大長老剛才所說，她召喚失敗了？”
“是啊，失敗了，應該不止一兩次。”見楊凡提到這件事，大長老將魂室開啟後，也是立刻提醒道：“楊凡你要記住，召喚英魂靠的不完全是你體內的魂力、精神力。”
“靠的是，這個！”
邊說著，大長老右手指向楊凡的左胸心口。
心？
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心臟部位，楊凡沒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