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
所謂王不見王,一但破了這規矩,在一山不容二虎的心態下,老早心存芥蒂,欲將對方扁之而後快,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老大。
這三人各懷身手,也各有秋千,殷尚恭霸氣千雲,脾氣火爆;慕易揚性格冷冽,跩人從不預告;官青痕冷熱無常,笑怒從沒讓人猜透過。
要說這三位惡名昭彰的老大有什麼共通點,只有一個,那便是全都傲慢得跩上了天,目中無人,只有眼屎。
“他打傷了我的人,這筆帳非算不可。”官青痕冷道,對於慕易揚的放話挺不屑,他想教訓的人哪裡輪得到別人干涉,不過他的怒火併不如慕易揚燒得那麼旺,只不過既然身為帶頭老大,兄弟被人家揍了,自當討回公道。
“那種小事,根本不算什麼。”慕易揚嗤之以鼻。
官青痕瞥了他一眼,玩味著慕易揚臉上比剛才更甚的熾紅,似乎火氣又盛了幾許。
如果兄弟被人扁算〞小事〞,那麼殷尚恭惹火慕易揚的〞大事〞會是什麼?他很有興趣知道。
“怎麼?他打了你整團的弟兄?還是踢翻了你的地盤?”官青痕推斷幾種可能,掂掂他語氣中的殺氣來自何故。
“他在我頭上撒尿。”慕易揚森冷如冰地輕吐。
官青痕怔楞,喜怒詭測的笑面閻羅,也因為這一句意外的答案而有瞬時的破功,雖然他很快恢復了冷凝的面孔,不過也為之汗顏,對一個男人而言,這種事的確太慘了。
“喂!你們兩個討論夠了沒?是誰要先上啊!呵,原來我這麼熾手可熱,就連單挑都有人搶著先,看來我該準備個號碼牌才是!哈哈哈!”
官青痕睨了他一眼,就有這種惡劣的傢伙,死到臨頭還那麼欠扁。
“你先請。”他禮讓地退到一旁,萬不可讓那微不足道的恩怨,耽擱了人家的撒尿之仇,自己則決定先做壁上觀。
“殷尚恭,我要打得你再也笑不出來。”慕易揚緊握的拳頭嘎吱嘎吱地響,今天非有一個人躺著離開不可。
呼嘯而過的秋風颯颯地吹襲漫天草原,一場生死決鬥即將展開,這不僅是南青和北震老大的對決,也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生死之爭,雖然他們才十五歲,但磅礡的氣勢不輸給成熟的男人。
遠處山坡一抹嬌小的身影正朝他們而來,官青痕與慕易揚都看到了那抹身影,並察覺〞它〞正以加速度直衝而來。
“放馬過來吧!本少爺手癢得很,正缺一個沙包!”三人之中唯一背對此景的殷尚恭,笑得狂浪不羈,不知危險即將來襲。
慕易揚和官青痕不約而同擰緊了眉心,那抹身影怎麼看,都好象是一個女孩子騎著單車,並失控地直衝過來。
“喂!你還在慢吞吞的幹嘛!嚇到了不成!”
沒理會他的叫囂,那兩人僅是專注地盯著那抹失控的身影,在距離十公尺的瞬間,終於看清了一張因為風速過快而變形的嘴臉。
殷尚恭從他們的眼神中查覺有異,一轉身,正好被撞個滿懷,長天一嘯,他被撞落了斜坡。
“啊——”
水往低處流,人往低處滾,南青老大的叫聲響徹山谷。
“啊~~~~~~~~~”
風吹草無痕,迴音處處聞……“啊…………”
兩岸人聲啼不住,翻滾已過萬重山……女孩與腳踏車早已遠去,慕易揚與官青痕,只能汗顏地瞪著那團塵煙,一路滾滾滾……‥清秀的臉蛋,白裡透紅的肌膚,談不上豔麗卻十分漂亮得可愛,是季典雅給人的感覺,尤其那一對美麗無雙的水眸,總有意無意閃著迷濛的無辜,常教一些男生看了腦充血,而猛在她身邊伺機徘徊。
這麼個秀氣水靈的漂亮女孩,可惜是個深度大近視,鼻子上頂著號稱最超薄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