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人形顯現了出來。那個人和我有著相同的外貌,只不過看起來比我要年輕幾歲。
路西法摸著下巴猜道:“唔……15歲?”
“17歲……”,我坐到了他的身腦,說出了答案。
他若有所悟的說道:“你開學以來的這段時間天天沒事就往密室跑,原來是做這個去了。”
“是啊,我好奇嘛,但這究竟有什麼用?”我隨意的問道。
他一邊觀察著那個‘我’一邊說道:“一種巫師們逃避死亡的方法,不過我認為這不但沒什麼用,反而會嚴重削弱靈魂之力,導致靈魂極度的不穩定。總的來說,就是得不償失。”
說完,路西法站起身將那個‘我’摁在了牆上,捏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直視著那雙深邃的紫色眼睛。
“看來你已經能夠很熟練的使用靈魂石了”,路西法近距離仔細的觀察著,絲毫沒有在意‘我’憤怒的目光,“足以以假亂真了……”
他隨手放開了那個靈魂狀的‘我’,又坐回到了我的身邊,問道:“你做了幾個?”
“到目前為止我做了兩個,不過失敗了幾次,但感覺還是挺有意思的,呵呵……”我想了一下,笑著答道。
他輕啄了下我的臉頰,問道:“那你打算做幾個?”
我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7個吧,不過話說回來,這東西我想要多少都能做出來,不是嗎?”
“也對,7個應該是靈魂分裂的最大極限,你是打算看好戲嗎?”路西法一針見血的說出了我的想法。
我笑了笑,調侃道:“啊,遊戲而已,有戲不看是傻瓜。”
他摟住了我的腰,溫柔的吻著我的嘴角說道:“只要你開心就好……”而一直靠在牆邊的那個‘我’,也趁機跑回了日記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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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假期過後,我的教學生活又恢復了以往的模樣。只不過,在公共場合薩拉查顯的和我更疏離了,而鄧布利多見到了這樣的情況什麼都沒說,只是一如既往的微笑。這種情況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了,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要不了多久鄧布利多就該遊說薩拉查加入了,這次的聖誕舞會可以算是一次測驗吧。
冬日的湖邊雖然沒有盛夏那種生氣勃勃的感覺,但卻倍顯寧靜,我很喜歡在這樣的環境中看書。靠在湖邊的樹幹上,我在看書的同時,也感受著那一片潔白的世界。
但是,沒過多久,我周圍那種安寧的氣氛被一個外來者打破了。
“裡德爾教授……”
我循聲看去,臉上保持著一貫的淺笑:“馬爾福先生,有事嗎?”
“沒有……”,他略微有些緊張的說道,“我只是路過……”
只是路過嗎?我笑了笑,沒再說話,低下頭繼續看書。
“教授,您看的是什麼書?”他好奇的往前湊了湊,盯著我手中的那本看上去極其普通的書。
“這本嗎,《解剖學》”,我漫不經心的答道。
盧修斯很是吃驚的看著我,看來他是沒有想到我會看這種書吧。過了一會,他才開口問道:“您對醫學感興趣?”
我抬起頭,血色的眼睛直視著他,緩緩的說道:“不,我只對如何殺人感興趣……”
他顯然是被我的話嚇到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冷汗。馬爾福家嬌生慣養的大少爺,恐怕還沒見過血腥吧,過於乾淨的靈魂是不會適應黑暗的,看來我要教他的東西還真是不少呢。
他深吸了幾口氣,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才繼續開口問道:“您……殺過人?”
我揚了下嘴角,合上手中的書,來到他的面前伏下了身,用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道:“我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