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像豬妖，但他身上沒有妖氣。”
杜卿寧搖了搖頭。
豬頭人看起來實在是太奇怪了。
那個傢伙，分明是人的身體，但卻長了一頭豬的腦袋。
若是在她飛昇之前的那個世界，多半有可能是化形失敗的小妖。
在她原來的那個世界裡，靈氣很足，很多動物穩打穩紮的修行，都能化身人形，甚至像她這樣的小妖，最後都能有機會得道飛昇。
不過，也有那些急性子，也沒有個自知之明，能走兩步了，就覺得自己和人類大差不差了，穿上人類的衣服，就去路邊攔人，問人家自己像什麼了。
若是人說它像個人，那還好點，算是找到一條捷徑了，幸運點實屬逆天，要是遇到個不開眼的，也沒那個情商，見啥說啥，那之前修煉的，也就白搭了。
不過也怪不了別人，想走這條捷徑的，前者不多見，後者也不少見。
可豬頭人身上沒有一點妖氣，顯然與妖無關，更不是什麼化形失敗。
好像就是天地開闢出來這樣一個新物種。
“你居然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周靜雲有些訝異杜卿寧居然也不知道。
雖然大家都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但她總覺得，杜卿寧對這種場景好像過於熟悉了，就算是沒來過這裡，也見過相似的場景。
“我也不是什麼都知道。”
杜卿寧嘴角向上扯了扯。
她都不知道開山老祖到底把她弄到哪個世界來了，明明校園就是青山仙子所在的那個校園，人物和事件都對的上，但又有這些本不該出現的東西。
杜卿寧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把兩個世界給她整合了。
不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算是開山老祖，他需要付出的代價，也不小。
“我突然想到我曾經在網上看到的一個問題，就是說，如果有一天，你被困在了一個荒島上，島上只有人魚和魚人兩種生物，你會選擇和哪一個過一輩子？卿寧，如果真是那樣，你會選哪個？”
人魚和魚人？
杜卿寧一愣。
這是什麼奇葩問題？
她想了一下人頭魚尾和魚頭人腿，讓她和這種東西過一生，呃……
人類真是擅長為難自己。
難得見到杜卿寧淡定的臉上露出這種不能理解的表情，眉頭都快皺在了一起，臉上是個大寫的“囧”字，周靜雲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個問題有這麼為難嗎？”
看見豬頭人都沒有見杜卿寧把眉頭皺這麼緊。
“你選什麼？”
杜卿寧選不出來，索性問出題人。
“我？”周靜雲想都沒想，立馬回覆道，“那我肯定是選擇人魚啊，起碼他的臉好看。”
這種問題還需要糾結嗎？
美人魚可是童話裡面的生物，在各大影視作品中，就算不是主角，也一定會擁有超凡的容貌。
想著還挺浪漫的。
杜卿寧摸了摸下巴，不能理解周靜雲的腦回路，納悶的問道：
“臉好看有什麼用？都在荒島上面了，臉好看能吃嗎？”
“吃是不能吃了，那和好看的在一起，總比和一個頂著魚頭的人餓死在一起幸福點吧。而且，美人魚說不定還可以溝通，帶我逃離荒島呢。”
周靜雲一本正經的說完之後，才想起來，自己現在處於一種什麼情況。
忍不住搖了搖頭，她們兩個真是絕了，這都什麼情況了，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討論到底是和人魚還是和魚人在一起。
剛想說不談這個話題了，就看到杜卿寧摸了摸下巴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