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來日必定拜會。”
鄭遠山微微一笑,道:“我乃無名人士,姓名嘛,我看就免了吧。”
龍勇微微一怔,臉上一片尷尬,人家鄭遠山的意圖很明白:你根本就沒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姓!
這時,又有一輛黑色的桑塔納3000披著夜色趕來了,雞鳴縣縣長謝天成下了車,直奔飯店門口眾人處而來。
謝天成剛才已經接到了尚欣妍的電話,他已經知道了現場發生的一切情況,此刻,他不像戴詠華這樣心驚膽裂,他是有備而來,一下車,他直奔鄭遠山和傅一鳴而來。
主動伸出手來,謝天成先跟鄭遠山握手:“鄭主任,您大老遠來到雞鳴縣,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我身為雞鳴縣縣長,向您表示歉意!”
鄭遠山一聽謝天成叫出了自己的姓氏和職務,心頭微感驚訝,他並沒有見過謝天成,而這謝天成怎麼會認得他這位省駐京辦主任呢?
謝天成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戴詠華,繼續對鄭遠山道:“鄭主任,我和戴書記一定把今晚的事情處理好!”
鄭遠山的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天成啊,今晚的事,性質很嚴重!”
“是的,性質的確很嚴重!”謝天成一臉的凝重:“我和戴書記一定嚴肅處理今晚的事!”
聽著謝天成和鄭遠山的談話,戴詠華心裡一萬個鬱悶,這謝天成怎麼會跟這位“鄭主任”認得呢?這位鄭主任是何方神聖?在海中市上上下下的領導幹部序列裡,這位鄭主任還真沒見過!
也難怪戴詠華不認得鄭遠山,鄭遠山一直在省裡工作,他調到北京擔任林海駐京辦主任的時候,經常是深居簡出,有什麼事都讓下面的人去幹,他除了必要的工作需要出面之外,比如省委領導到北京公幹,他親自安排好接待和聯絡工作,力爭讓領導滿意,其餘的時間都用在了修習八卦掌上。
戴詠華這位雞鳴縣的縣委書記,儘管聽說過“鄭遠山”之名,也知道鄭遠山是林海駐京辦主任,但卻沒有見過鄭遠山其人,今日,他在鄭遠山和傅一鳴面前顏面掃地,而和謝天成的爭戰剛剛開始卻失了一招!
謝天成之所以認得鄭遠山,是因為一次到北京開會,順便到省駐京辦去聯絡,雖然沒有看到鄭遠山的人,但是,省駐京辦的事務公開欄裡有鄭遠山的照片,鄭遠山的形象瞬間便印入了他的腦海裡,再也無法抹去。
這時,八輛警車從縣城的方向呼嘯而來,雞鳴縣公安局局長柳威帶領三十多名警察湧上前來。
戴詠華立即命令道:“柳威,把戴強強以及其他鬧事的人統統帶走,詳查今晚事情的情況!”
柳威一怔,心裡一萬個想不通,他從來沒見過老子下令逮捕小子的!這戴詠華今晚難道是吃錯了藥?
謝天成利用這個時機和厲中河對視了一眼,彼此間用目光傳遞出一種勝利的喜悅,但他們的目光卻分外平靜,一點都看不出內心深處所思所想,他們的目光之中蘊含著的深意,也只有他們自己能夠體會。
只聽得戴詠華又開口了:“厲中河,葛斌,你們兩個也回去接受警方的調查!”
厲中河和葛斌稍稍一怔。
在剛才的打鬥中,厲中河左臂被匕首劃了一道大口子,此刻雖然止住了血,但鮮血已經流了不少,葛斌已經幫著厲中河包紮好了傷口。
“我們不能讓一個無辜的同志蒙冤,也不能讓一切邪惡分子逃脫!”鄭遠山平淡地道:“厲中河今晚一直跟我在一起喝酒聊天,我們可以說與世無爭,但是,戴強強卻帶了一群強人前來尋事,把厲中河打傷了,又把我的兩名朋友打傷了,呵呵,事情就這麼簡單!”
傅一鳴迅速知道了鄭遠山的意圖,轉頭看向了戴詠華,道:“葛斌和厲中河兩個,我看就不要過去了,他們好歹也是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