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低頭與她唇舌糾纏。
桑柔閉著眼,承著他的親吻。
錦被之下,兩人已赤坦,肌膚相貼,桑柔只覺得那是多可怕的溫度似的,有些不可承受地顫動。
“阿柔……”顧珩喚,嗓音低啞,有絲剋制緊繃,又蘊含無限柔情,就貼在她耳邊,聲聲入耳。
他這樣的叫喚讓桑柔覺得太過綿重,攫著她呼吸,整個人眩暈混沌不知置身何處。她閉著眼,雙手摸索著到他的臉,捂住他的嘴,道:“別!別說
話!不要說話!”
顧珩就著她的動作,吻在她掌心。桑柔又像是被燙到了般,慌忙放開,抱著他的脖頸,埋進他肩窩中,想要躲藏起來,卻發現根本無處可躲,只將自己愈發緊緻地與他相依。
“阿柔……”顧珩心中覺得好笑,從未見過這個模樣的她,三分無賴,七分嫵媚,讓他不能自制。
“阿柔,叫我!”他將她拉離幾分,細細密密地親在她唇角臉側。
桑柔不從,咬著唇,不出聲,他身下手上的力道重了,才忍無可忍地破聲嚶嚀。
“穆止……穆止……”身上湧聚而來異樣觸感,她被撩撥地不能自已,終於叫喚出聲。
顧珩被她細軟的聲音刺激地愈發無法自持,終深深地入駐她。
疼痛猛然襲來,桑柔像是一下被遏住了呼吸,身形僵硬著,痛撥出聲。
顧珩慌忙停住,深吸了口氣,一手撫著她緊皺的眉頭,心疼地問:“很痛?”他臉上汗珠漣漣,青筋凸顯,倒像是承受著更大的疼痛。
桑柔咬著牙,說:“這就是所謂的床笫之歡嗎?為什麼我一點都不覺得歡!”
顧珩被她逗笑,說:“嗯,夫人還未能體會其中美妙,是我的過錯。為夫這就賣力讓夫人盡享其歡。”
說著,抓著她的手,環上自己的腰背,手掌在她身上細緻揉撫,身下已緩緩動起來,一邊細吻著她,一邊注意看著她表情,待她眉頭逐漸鬆開之時,動作隨之緩緩加大。
快感堆疊層層卷湧而來,顧珩輕咬著她唇瓣,說:“阿柔,叫我!”
桑柔不明他為何這般糾結這件事,他頗為兇戾地索取讓她承不住,於是帶著哭腔,叫道:“穆止……”
顧珩粗喘著,說:“不是這個。再叫!”
這樣陌生濃烈的感覺讓桑柔不知所措,整個人不為自己所控制,全然被他掌控在手中,可他卻一點沒了往日的溫柔,身下動作兇狠地似要將她拆散。
混混沌沌中聽清他的話,桑柔咬著唇,捱過體內洶浪覆頂般的感覺,破碎出聲:“夫……夫君……”
卻引發他動作得更為兇猛。
深山竹海,月光清長,冬夜深寒,***帳暖,似要進行到無盡無絕……
第二日,無意外地睡過頭。
按照禮俗,新婚第二日新人是要起來給長輩奉茶的,顧珩看著她睡得沉酣,不忍心叫醒她,便先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去找鶴枳他們。
可日上三竿,卻仍不見她要醒來的跡象,他不得不喚她。
桑柔幽幽轉醒,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愣了下,腦海忽然就閃現昨夜糾纏的畫面,咕噥一聲,鑽入被中。
被外傳來顧珩含笑的聲音:“要害羞,現在也來不及了,星月為證,你已是我的人了。”
不見動靜。
顧珩只好拍拍她,說:“時辰不早了,起來吧。若實在是倦乏,先用過早膳回頭再來補覺!”
桑柔在被窩中滾了幾圈,說:“外頭好冷,我不想起床。”
顧珩將她頭頂的被子拉下,說:“本來今早是要給舅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