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經,必須找個出口,發洩一下堵在胸口的惡氣!
去運動,運動。
打車去了我的健身會所,VIP會員,二樓。
戴上耳機,跑步,流汗,吃苦,聽歌。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讓一個人在自己心中消失這麼難。
邊跑邊喝水,很快,水變成汗水流出來,溼了貼身的背心,長褲。
半個小時後,大腦釋放了足夠的內啡肽,心裡覺得好過點了。
得做點什麼轉移注意力,去學開車吧,工作之餘就不用只想這惠了。
注意力這才回來,旁邊站著一位近190高的帥哥,高大俊朗,劍眉星目,又高又直的鼻子。
豐潤的嘴唇,完美的比例排列在瘦肖的臉上。
藏藍色閃著金色絲線的背心裡暴露著粗壯的胳膊,健美的美男子。
微笑著,看著我,一股英姿勃發的人中俊傑之氣,不容小覷。
他看我,我看他,他饒有興趣,我滿腹狐疑。
之所以辦VIP,是因為不想在健身時,被一群主動撲過來的蒼蠅嗡嗡的圍攻。
四周看看,健身教練去哪兒了?
心情不好,不想被人盯著,還是個男蒼蠅。
況且這目光,好像在欣賞什麼世界名畫,赤果果的,饒有興趣,我在他的注視下,
好像自己沒穿衣服似的。
他沒離去的意思,也沒在意我一再暗示:我心情不爽,離我遠點。
減速,停機,你不走,我走啊。
沖澡,換衣服,天氣冷,換了高領毛衣,羊毛呢的短大衣,修身的牛仔褲。
背上包,從浴室出來,迎頭是他的笑臉:“嗨,剛才見過。”
我現在開始討厭自己這張臉了,只是想安靜會兒,不想被人搭訕,還是個男的。
點頭:“你好,再見。”
擦肩而過,被他抓住胳膊:“看你心情不好,要不要一起happy一下?”
賣毒品的?戒備的看著他:“對不起,不需要。”
甩開胳膊,想走,嗬,擒拿都使出來了,一手摁住我的肩膀,一手抓住手腕別到背後。
掙扎幾下,靠,這大手像鉗子似的。“放開我!”
不是他的對手,抬起腳猛地往他腳上踩,我不是女的,不穿高跟鞋,女子防身術這招因為穿著跑鞋,效果大大折扣。
他雖然吃痛,卻沒放開。
臉被壓在牆上,我側臉大叫:“我的鼻子是剛做的,你給我弄壞了,得賠!”
他一聽,哈哈大笑,放了手。
我轉過來,一臉氣憤;“現在毒品也強買強賣了麼?”
他伸手要摸我的鼻子,我緊忙捂住,他笑:“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毒販麼?”
“你說一起happy一下是什麼意思?”
“除了毒品還有很多可以開心的事啊。”
“不感興趣。”
“你的鼻子真是做的?”
“和你無關。”心情不爽,回宿舍,明天還有事呢。
他跟上來:“去喝杯,我請。”
“我不喝酒。”
“喝果汁?”
“明天我還有事兒。”
“甜心,就是看你不高興,想讓你開心一下拉,我不是壞人,也是VIP會員,有正經工作,不要把我當壞叔叔拉。”
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男人叫甜心,心情沮喪極了:“大叔,我們不熟。我自己的事兒,自己能解決,不用你關心,再見,再也不見!”
這心散的,越散越堵的慌。
日子就在新的挑戰,新的工作,新的任務中一天一天的過去,雖然和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