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二郎的叫,卻不知道大郎是誰,是什麼情況,也只大略聽張越提起過,江烽父母早亡,長兄也是前幾年去世,只剩下江烽一人。
“我父母早故,兄長外界都道他也去世了,其實他只是入山雲遊修道,追求長生之道去了。”江烽聳聳肩,有些嚮往,“我兄長也勸過我一道去,但我是個俗人,不喜那種清修生活,更喜歡世俗繁華,所以沒去,這幾年雖然沒見我兄長,但我知道他應該就在山野中修行。”
江烽兄長入山修行一事連張越都不清楚,只有羅真略知一二,不過江烽從未向人提及,所以羅真也從未向外人洩露,今日也是江烽第一次向羅真之外的人談起。
楊堪知道江烽談起這個也是對自己的一種信任,會意的點頭。
“像七郎你和阿滿、郭嶽他們這種自小經歷過各家藥物滋養潤澤的,我家傳的丹藥卻與其他不一樣,效果必定是有的,但是若是要與用在張越、秦再道和黃安錦他們身上相比,肯定就不如了,一句話,可能會與各人不同,自幼在用藥滋養潤澤過的,可能會有一些效果,但是就不及那些從未滋養調補過的那麼明顯突出,但總歸會有一些效果。”
楊堪笑了起來,“二郎,這很正常,更何況你要知道到了我們這個境界,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提升,都非比尋常了,天境之下的提升都知道更容易,但是到了天境之上,那就非得下苦功,求頓悟,有機緣不可了,而到了小天位之上,每一臺階都得要大徹大悟和機緣匯聚並舉方可有所突破,這都是祖輩早就和我們教誨過,你能用這種渠道幫我們有所提升,已經是相當稀罕之事了,至少我就從未想到過還有這種可能,我還以為你會用什麼天材異寶能給我們以幫助呢。”
“七郎,我所要煉製的丹藥雖非天材異寶所成,但也不是尋常藥物,也需要一些特殊罕見之物,當然如果真的能有一些天材異寶作為藥引,自然可以煉製出一些功效更佳的丹藥來,這一點我還是有把握的,只是耗時耗力也更長。”江烽頗為自信的道。
“這一點上趁著鄂黃、南陽有求於我們,不妨可以開口搭著術法資材要一些。鄂黃杜氏有江水、雷池之利,水產異寶不少,南陽則有伏牛、桐柏之利,山中靈藥亦是豐富,兼之又扼金商人跡罕至的山嶺出入要道,據說每年從金商山中輸出的大批靈藥異寶大多被南陽所購得,這也是南陽術法一道強盛的主因,就因為其有雄厚的財力來購買術法資材供其麾下的方術士和術法師們修煉。”
楊堪現在已經隱隱有了江烽副手的氣象,江烽也認為楊堪不但武技卓越,而且加之氣度深沉,頗有大將風範,所以也是一力培養。
當然他不會只著力培養楊堪一人,像張越,以及此次李桐邀約回來的張挺,也是培養物件。
只不過張越忠心無二,感情更親近,但卻在武技上要略遜一籌,張挺武技不俗,智謀韜略亦有,但在性格上卻又略輸於楊堪,所以目前還只有楊堪在各方面都具備獨當一面的實力。
“我們固始軍總體實力偏弱,或許軍士可以透過艱苦訓練來提升戰力,軍官可以透過招募融入來強化,但我們中高階的武將水準就不得不透過各種方式來增強實力了,小郭和盧英峰之死就像一根刺一樣,一直紮在我心中,讓我難以釋懷,我總是再想,如果當時我換一種安排,會不會有一個更好的結果?”
談及這個問題,楊堪也是痛惜不止,但是他也知道當時那種情況下也是固始軍能拿出的最穩妥的應對之策了。
打仗就要死人,總想要避免戰死而去安排,那麼最終結果就肯定是死亡更多。
那一戰下來,連自己、江烽本人、張越、秦再道以及江烽最貼身的女護衛鞠蕖都是險些喪命,可以說能付出的都已經付出了,誰死誰生就真的只能看上蒼安排了。
“二郎,你無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