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市長噹噹,完全是有這種可能的。
和李松梅相比,其他的同學也都吃驚不已。看著這些吃驚的同學們,張舒志就有點想要仰天大笑的感覺,畢竟在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也感到有點難以置信,可是告訴他的那個人,卻讓他不能不相信。
王子君,這傢伙太能折騰了!張舒志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他心裡一直存著這個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問,而讓他朝著王子君靠攏的心思,也在那一刻變得越發的真切了。
“同學們,大家現在都去會議室集合吧,一會兒咱們就要舉行畢業典禮了,校領導也會出席,大家可不能遲到喲!”滿臉笑容的張露佳穿著一身白色的小風衣,猶如風擺楊柳一般的走進教室,笑吟吟的朝著眾人說道。
“張老師,剛才張舒志說的是不是真的,王子君同學真的去了團省委麼?”石巖峰站在張露佳的身旁,有點急切的說道。
張露佳笑眯眯的朝著石巖峰看了一眼,此時心情極爽的她突然覺得石巖峰那麼討厭了:“省委組織部的任免檔案已經下來了,應該不會錯吧?”
鴉雀無聲的教室,顯得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能夠聽得到,不過再也沒有人開口了,一個個魚貫而出,朝著會議室走了過去,本來讓他們欣喜的結業典禮,就因為一個沒有到的人,瞬間讓他們變得心事重重……
安易市委綜合三處,趙賁意正在奮筆疾書。在下班之前,他要把程萬壽的講話材料趕出來,如果十點之前材料拿不出來的話,恐怕挨何處長的一頓批評是少不了的。
要說寫材料的事情,他這個副處長只要把把關就行了,三處裡的筆桿子有十幾個呢,根本就不用他這個副處長親自下筆。但是,自從那次的事情發生了之後,趙賁意在處裡面的地位就變得微妙起來。
且不說處長何宏韻時不時的擠兌他,就是處裡面的那些科長,也開始不把他當回事了,還有人在何宏韻在場的時候故意用言語調撥他,這讓他感到很是難受。而他在處裡面的活計,也變得多了起來,別的不說,就拿這個材料來說,本就不應該讓他寫,可是在何宏韻的嘴裡,他乃是處裡面的老筆桿子,這麼重要的材料,萬萬不能出錯,而何宏韻自己只相信他趙賁意,那就能者多勞,只好讓趙賁意辛苦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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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何宏韻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但是想折騰他一下,趙賁意卻是心知肚明的。但是,明白又能如何?人家何宏韻說得冠冕堂皇的,你趙賁意有什麼理由拒絕呢?更何況,在機關,下級服從上級,個人服從集體,這麼淺顯易懂的道理也是明擺著的。
“何處長,不,何,別的時候咱就不說了,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放放血,誰讓您大踏步的前進,把我們這幫小兄弟扔在這裡了呢?”二科科長充滿了諂媚的聲音,隨著何宏韻的到來,在趙賁意的耳邊響起。
就好似在一場戰鬥中吹響了號角,二科科長一開口,其他人也跟著拍起馬屁來了,有的說,就算現在坐著火箭奮起直追,恐怕這輩子對何也是難以望其項背了;有的說,何如此年輕就主政一方,咱們除了眼氣,剩下的就是羨慕嫉妒跟著混了!大家各說各的,態度卻是出奇的一致:含糖量都是超乎尋常的高的。
何宏韻笑眯眯地聽著屬下七嘴八舌,等一科科長說完之後,他就輕輕的一揮手,阻止道:“哎我說弟兄們,市裡面還沒有定呢,大家就這麼忽悠我,要是被領導聽到了,估計我就該挨批評了!”
“何,您什麼都好,就是這點毛病兄弟們看不慣,這都是板上定釘的事了,您還這麼掖著藏著,您就使勁低調吧,我可告訴您,低調的人才是介於最牛與最牛之間的人物呢!今天晚上啊,您一定得請客!”一個剛來不久的科員,笑嘻嘻的對何宏韻說道。
在機關之中混久的人,都知道領導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