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幾乎沒有。成天讓無窮這麼抱過來親過去,除了偶爾覺得有點煩,也的確一點都不動情。果然修煉是件非常神奇的事情。
(當然事情不是我這傻孩子想的一樣)
但冒牌八王爺不翻牌子,那八位妻妾卻把矛頭指向“最受寵愛”的我…我真是啞巴吃黃連。
首先發難的是百家姓姨娘中的一位,我也沒搞清楚是哪位。總之,她親熱的拉我去喝茶,可她的茶卻有紅花的味道。
“我不喜歡這種茶。”我直言,“有紅花。姨娘也不要喝了,喝多了生不了小孩。”
誰知道我說了這麼一句,就變天了。先是某個姨娘打了那個姨娘一耳光,說一定是她害才會流產,然後越扯越離譜,什麼龍涎香啊、落水啊、下毒啊,五個姨娘吵得非常熱鬧。
哭得哭,叫的叫,剪頭髮的剪頭髮,拉的拉,當眾上吊的有之,往外奔要投水的有之,驚動了三個王妃,喊冤枉的喊冤枉,要作主的抱大腿。
我這目擊證人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情,已經讓英明的樂王妃拖去柴房關起來,不給飯吃了。
…我辟穀五六年了,你不給我飯吃,我頂多有點嘴饞而已,有差嗎?再說這麼個破鎖…我還怕弄壞哪。
我真的沒有這種經驗,呆了幾秒。
不過我們借住在樂王府,樂王妃好歹是女主人。作客的不要太違背主人的意思,這我是知道的。
但無窮的丹藥還在丹爐裡,每兩個時辰都得照看一下,調個丹火觀察火候。搔了搔頭,我抽出戒指裡的黃紙和硃砂畫幻符和隱身符。雖然我使用得不怎麼高明,但騙騙凡人應該可以…如果別來碰幻符的話。
那天還真的很累。我每兩個時辰就得去顧一下藥爐,柴房到寢殿又遠。好在現在我扎甲馬熟練了,走起來很快,我還實驗了不少方式,比方說輕功法(跳到屋頂跑)、臨波微步(水上跑步別有樂趣),還滿好玩的。
唯一麻煩的是那個破鎖,沒兩下被我弄壞了,乾脆就不管了,反正我有待著就行了。
晚上無窮回來的時候,找到柴房,大奇問,“你幹嘛待在這兒?”
“不知道啊。”其實我也很納悶,“樂王妃要我來的。”
“唔,她是王妃,你是姬妾。論理她是可以處置你。”他苦惱起來,“要不,我去抓只疫神來解決她們吧。”
“不好吧?”我皺眉,“你占人家王爺的缺,還害死人家的老婆們,不厚道。”
他也皺眉,“我去叫她把你放出來。”
大約半個小時,他黑著臉回來,“…她罵我。我差點控制不住殺掉她。”
“別鬧騰了。”我嘆氣,“我們是作客的。你去瞧瞧丹爐好了,我走一天了,超累。”
他把我抱起來,“幹嘛那麼心實?”他彈了一絲神識在我的幻符中,整個逼真起來,“她要關就關吧,讓她去關張符好了。這幾天你別出院子了…這些女人真麻煩。”
我想她們遇到我們這兩個活寶也是很可憐。一個二十一世紀來的,一個外星人。我們很想守好大明朝的規則和樂王府的規範,但實在有點困難。
後來樂王妃還是把“我”從柴房放出來了,只是因為“誣陷”被打了二十棍。高人就是高人,那張幻符超逼真的,被打還會叫痛,皮開肉綻,超逼真,而且沒打破。
但樂王妃生了場大病。還是我再三勸說,無窮才讓她“痊癒”。
誰讓她打那張幻符時,無窮的神識還在裡頭呢?雖然只有一絲,他尊貴的屁股也是會痛的。那時他正在金巒殿…
我不知道該同情誰比較好。
事情當然不會這樣就完了。
無窮會選擇在這兒紮根,其實就是為了方便蒐羅藥材和天材地寶。一個王爺的身分是很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