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齜牙咧嘴可是全然不顧。趕忙道:“徒兒風無一見過師父。”邊說著,邊連連磕頭。…;
花久龔還未開口,花怡卻走了過去,道:“你還是快些起來吧,你的膝蓋不能再跪了。”
風無一看看花怡,完全不嫌自己衣衫襤褸,伸出了雪白的玉手想要扶起自己,又看到花久龔緩緩點了點頭。本想自己起來,可是他膝蓋此刻傷可見骨,如何能發力?起身到一半,便一晃,虧得花怡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花久龔淡淡道:“怡兒,你帶你師弟去包紮下傷口,順便換一身乾淨的衣服。小風,你到書房來,我有要事要與你說。”說完,與離rì上人道了聲別,緩步走了出去。
隨風聽他說有事要跟自己說,心裡也有些奇怪。來不及多想,便也跟了出去。
出了正殿右拐便到了書房,隨風跟著花久龔,心裡隱隱有些緊張,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開口。只好默默地看著花久龔推開房門,跟著他一起走到了屋內,又順手關上了門。
書房內很是簡約,一張香案擺在兩大書櫃前。香案上陳著文房四寶,除此之外倒也沒了其他什麼擺設。花久龔走到了書櫃旁,邊翻動著書櫃裡的藏書,邊道:“你修習了你爹的析天訣了吧?”
隨風稍稍一愣,還是道:“花伯伯果然法眼如炬,確實如此。”雖然有些驚訝,但想想也正常,先天高手的靈覺本就不是他可以想象的。
花久龔嘆道:“我還一度以為析天訣失傳了,為此惋惜了很久。你是從小開始修習的嗎?”
隨風搖頭答道:“我也剛得到此訣沒有多久。”說完,將他在揚州城裡遇到王昌明之後發生的種種事情盡數與花久龔講了一遍,只隱去了昌明傳了他神秘劍訣的事。
花久龔大驚失sè,手中的書掉了一地,道:“你是說你從修行至今不過一月而已?”
隨風默默點頭,道:“我從覺得我的內功出了岔子,好像和書上所寫不太一樣。”花久龔聽了之後神sè一變,靠近了過來,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沉吟不語。
許久花久龔滿目驚訝,鬍鬚都快飄了起來。嘆道:“果然非同一般。”
隨風聽得不明就裡,道:“還請花伯伯明示,是隨風的內功出了什麼問題了嗎?”
花久龔沉吟道:“之前聽你說你一月修到瞭如此境界,比之一般的後天高手也已不差,實是令我深深的震驚。我以內息探查你經脈才知這其中緣由,原先聽你爹提起過,之前的前輩修行時都是先修出後天之內力,再於體內逐漸將其盡數化成先天。如此一來,雖然穩妥,可是進境極慢,尤其是後天至先天這道門檻,更是不知攔住了多少人。而析天訣之所以神奇,很重要的一點便是它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可以先在體內修出先天之氣,再一步一步地鞏固根基。如此一來,這之間的瓶頸便要小上許多許多。只是這樣一來,進境便要慢上很多,一旦走火入魔先天之氣擴散開來必死無疑。古往今來也只有你爹這一個成功的例子。”
隨風這才恍然大悟,“難怪父親可以那麼年輕便步入先天境界……”
花久龔應了一聲,接著道:“他當時告訴我此事時我也是震驚不已,而你機緣巧合之下竟然做出了和你爹一樣的選擇。更為難得的是你還在慕容世家喝了那許多地rǔ與龍涎,這些都是世間罕見的大補之物,你喝下它們之後能利用它們的jīng氣在體內化成yīn陽圖,更是千古以來罕見之機緣。也正因為這樣,所以你體內一直處於yīn陽相濟,相生而行的狀態,你的內功才會進境如此之快。”…;
隨風知道此次機會難得,忙追問道:“請問花伯伯,我的修煉哪裡還有不足呢?”
花久龔道:“其實並沒有什麼不足,依照此法下去,當你步入先天之後,足以傲視群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