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表演,雙手環抱在胸前,一股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心中總算是想通了之前為何六皇子說話總是含沙射影。
這景雨寒已經撲進了二皇子懷中,這名義上應該是自己和這二皇子有婚事才是,她一舉動,不像是頭腦發熱而為,更像是在證明著什麼。
原來……兩人早就珠胎暗結,用現代話來說,這兩人早就眉來眼去有一腿了。
呵呵,這樣的事情從前她早就見怪不怪,想不到在這古代居然也是如此,還當著自己的面上,這得要多厚的臉皮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個世界若是有長城,她的臉定要比長城加一塊板磚那麼厚。
景一念掃了一眼在場中其他人的表情,顯然已經見怪不怪,就連夫人的臉上甚至還露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光彩。
得,看來這個二皇子位置定然不低,她看著那褐色衣衫的人,眉間之中略有一些不快,俊朗的臉上籠罩著層層烏雲,他的心思已然沒有在撲在自己懷中的女子身上。
視線朝著那抹素衣看去,她的身上多處受傷,裸露在外的肌膚皮開肉綻,這痕跡分明是不久前才留下的,但是她卻沒有一點在意的樣子,看著自己的目光再沒有了從前的那一抹……戀意。
心中沒來由的煩躁,耳畔傳來女子嗚咽之聲,更是心煩,他竭力壓制著自己的怒氣,推開了身上的女人,“事情如何,到底是景府的家事,本皇子雖和一念定下婚約,但一念現在到底是景府的人,本皇子不便插手,還是由景相論個公平。”
他這一腳,無疑是又將皮球踢回了景相身前,不過景雨寒似乎對這樣的處理方式很不滿意,看上去不偏不倚,實際上換做以前,他定然是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這邊,眼中的淚流得更歡了。
“景相,你可得好好處理,雖然手心手背都是肉,可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你可別厚此薄彼。”東方澈在一旁提醒道。
景相臉色尷尬,今日自己到底是觸了什麼黴頭,尋常這些事都是交給夫人處理,可是今日三位皇子當前,名義上大女兒和二皇子定下了婚約,可是府中誰都知道這二皇子最近和三女兒又打得火熱。
這叫他一碗水真的能夠端平麼?
“爹爹,女兒是冤枉的……”景雨寒又眼淚汪汪的看著景相,她知道,男人們都吃這招。
景相有些為難,清了清嗓子。“柴房之中可還有其他人?”
“不曾有。”景一念不慌不忙道,“若爹不知從何處下手,不如我提醒幾點,第一,我獨自被關在柴房之中,這柴房之中,為何會有鞭子存在?再者,她身上的傷的確是我所傷,可是我身上的傷口卻比她多了數倍,
難不成這還是我自己造成的?好,退一萬步來說,這是我自己抽的,為的就是現在能夠冤枉她,可是這長鞭不比刀劍是剛硬,一般來說,長鞭柔軟且有韌性,但通常是作為中等攻擊距離的武器存在,試問這長鞭我自己抽自己又如何能夠抽出這樣的印記?在場之中會武功之人大可一試。”
她的一番話說完,景雨寒已經白了臉,自己只知道撒嬌,可是她卻是有條有理的說了出來,哼,自己如何能讓她得手,“即便不是你抽的,難道還是我抽的不成,你又有什麼證據,空口說白話誰都可以。”
景一念微微一笑,“若我有證據證明是你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004章
她的聲音仿若一片桃花般,輕柔的落下,聲音雖小,卻進了每個人的心中。
景雨寒怒目圓睜,理直氣壯道:“既然有證據,你不妨直接拿出來,遮遮掩掩如何讓大家信服?”
景一念臉色未有一絲變化,心中明白景雨寒這般的有恃無恐;不過就是因為當時屋中除了自己和她再沒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