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話似乎起了效果,壓在身上的重量慢慢減輕。陸君涵撐起身子,卻依然沒有放開我的意思。
“玉瓷,你真令我刮目相看。這些年,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多少事?”他的手指刮過我□的山丘,激起一陣顫慄。
“彼此彼此,你也很讓我吃驚。”我冷冷地道。
他眼中忽地湧起波濤,憤怒中夾雜這一絲悲辛:“這一切,都是為了你。沒有今天,我拿什麼去擁有你?而你,在我熬盡離別苦楚的時候你又在幹什麼?跟別的男人談情說愛!為他描青眉穿紅衣!為什麼?玉瓷,告訴我,他哪點吸引你?財富?權利?還是勾引你的手段?”
我掀起手向他臉上揮去,被他捉住手腕,捏得骨頭咔咔聲響。他俯□,眸裡帶著陰鷙的冷笑:“你放心,玉瓷,我會解了你的毒,讓你好好享受作女人的滋味。你在靳國有的,在墨邑只會更多。至於那個男人,我勸你還是徹底忘了吧。”
他甩開我的手腕,起身上馬,揚長而去。
我慢慢蜷起身子,破碎的衣衫不足以遮蔽□的肌膚,身上斑駁的青淤泛起痠痛,一點點滲進骨頭裡、心裡。淚水奔湧中,一襲白衣恍現,絕世容顏下的微笑暖如春日。“湛藍;湛藍…”我張開雙臂,回應我的卻只有拂面的清風和搖曳的花海。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馬蹄聲漸近。殘月憎厭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一秒,隨即將一件長衫扔在了我身上,背過身不再看我。
我沒有力氣去探究她目光中的含義,穿上長衫,起身上馬,最後看了一眼身後的玫瑰花海,滿山的豔紅宛如地獄中的血海,將那些純真的過往吞噬盡殆。我再無任何留戀,揚鞭策馬而去。
回到囚院,薩歡看我的眼神意味深長。我精疲力竭,叫她準備熱水,只想洗去身上沾染他的氣息。
泡在溫暖的水裡,緊繃的神經方才一點點放鬆下來。從小到大,陸君涵的心思一向比我細,比我深,比我聰明,這一次僥倖騙過了他,下一次不知能否有這麼幸運。
屏風後響起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姑娘,我給您加熱水來了。”我抹了把臉,揚聲讓她進來。
斯兒的小臉露了出來,雙手拎了一桶熱水,走到浴桶邊,卻“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我見她驚愕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遍佈的青紫上,淡聲道:“把水加進來吧。”
斯兒如夢初醒,趕忙將熱水倒入浴桶內,又有些猶豫地看著我:“姑娘,疼嗎?”
我輕輕一笑,搖了搖頭。身上的這點傷哪裡比得過心裡的痛楚?
她咬著嘴唇,正要說什麼,一個陰沉的聲音傳來:“磨蹭什麼呢?越來越沒規矩了!”
斯兒臉色一白,馬上束手垂頭:“奴婢知錯了。”
薩歡的撲克臉從屏風後出現,狠狠瞪了斯兒一眼,一揮手,斯兒垂著頭退了下去。
看來對於今日發生的事,很多人都有話要說。
果然,薩歡輕咳了一下,沉著臉道:“姑娘,將軍位居至尊,英武非凡,宮中年輕貌美的女子無數,哪一個不期待能得到他的青睞。姑娘有如此天作良機,定要好好把握,悉心承歡,方為明智之舉。”
我用毛巾擦著手臂,不搭理她。
薩歡意猶未盡,上下打量著我隱在水下的身體,又道:“將軍正值當年,精氣充沛。姑娘自當養壯身體,才能承受將軍的神勇之。。。啊!咳咳。。。咳”話未說話,她雙手捧著下巴大咳起來,大張著的嘴裡赫然含著一塊香胰。
我雖然失了功力,手法還是準的。
若是往日,我也就忍了。可今天卻是。。。
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Hello Kitty?!
薩歡一手託著下巴,一手伸進嘴裡掏弄起來。我慢悠悠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