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惠帶彤彤去上海,我會通知上海那邊給予照顧。你呢,先回去把超大鏡片的實驗做了,你轉業的事我再去幫你活動。你看呢?”安將軍的口氣說是商量,其實並沒有商量的餘地。
“安總,這個公司就是一家民間公司,他們的實驗有那麼重要嗎?”鄭曉天很納悶,這種實驗別說要安將軍出面,就是要他鄭曉天出面,都是莫名其妙,而且他們的實驗也是莫名其妙的。
“這個我會慢慢告訴你的,你先回去做吧,你孩子的事我會幫忙的,彤彤需要出國治,我去給他協調。”安將軍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鄭曉天回頭無奈地看著張惠,張惠立即明白了。她一把拿過行李箱,牽著彤彤就走。才走了兩步,張惠回頭恨恨地對鄭曉天嚷道:“鄭曉天,我跟你離婚是離對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進了站。彤彤卻一步一回頭看著鄭曉天,眼睛裡滿是失望和委屈。
沒有人注意到,在不遠處的人流中,有雙眼睛正注視著進站口發生的這一切。
鄭曉天一臉鐵青地跟著劉麗回了實驗室。院子裡停著一輛標有“藍色火焰光學公司”的箱式貨車,一個身穿白色短袖襯衣的青年迎上來,笑呵呵地說道:“鄭工,不好意思,又來給您添麻煩了。”
“別不好意思,你們那麼大的能量,誰敢不做。”鄭曉天的回答讓那人楞了,他並不知道這次實驗給鄭曉天的家庭生活帶來的是什麼。
那青年隨即轉身對劉麗和小馬說:“謝謝你們,你們請留步。”說完便和鄭曉天進了核心實驗區。
鄭曉天邊走邊問:“這次你們又要試驗什麼,連安將軍都為你們說話?”
“安將軍在裡面等您。”青年小聲說道,然後退到門口,雙手交叉著護在腹前。他的這句話和這副模樣,讓鄭曉天心裡充滿了疑問。一家民間公司,怎麼能有這麼大的能量,居然請到安將軍為他們說話,這青年的樣子也不像企業的員工,倒像是特工。這些年,鐳射實驗室常接到這家公司的實驗任務,全是從上面交代下來的,而且這家公司拿來做實驗的鏡片尺寸很大,研磨的精度也非常高,甚至可以說超過了鄭曉天所見過的所有軍用級鏡片的精度。這到底是傢什麼公司?
鄭曉天心中揣著這些疑問,走到電磁門前,在識別器前放上右手,一道綠光掃過後,電磁門開了。安將軍和楊知誠正在裡面等他。見到鄭曉天進來,楊知誠起身熱情地伸出手用力地和他握了握手。
“很抱歉,我保證等這個實驗結束,會讓你到上海去陪家人。再想辦法讓你們到國外去,爭取把孩子的病治好。”
聽楊知誠這麼說,鄭曉天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老師安將軍。
見鄭曉天一臉不解地樣子,安將軍點了點頭,然後嚴肅地說:“現在也差不多到了向你公佈秘密的時候了。你還記得我曾經來實驗室帶走了一些資料嗎?”
“有印象,你那次來把所有涉及‘天劍計劃’的東西都帶走了。”
楊知誠給鄭曉天搬過一張椅子,兩人一起坐下,靜靜地聽。安將軍扶了扶眼鏡,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們才把‘天劍計劃’弄出大體的計劃,馬士平就走了歪路。我是出於無奈,只有把‘天劍計劃’全部撤出鐳射實驗室。”
“‘天劍計劃’是我軍的最高軍事機密,全世界都盯著。還是楊局長想出了這個主意,才把‘天劍’保護到現在,都沒有洩露出去。”
鄭曉天轉而看著楊知誠。楊知誠點點頭,說:“這麼高階別的專案,那麼多的間諜都盯著。這就像是足球比賽中的罰點球,我們是門將,對方射門。只是足球比賽中,也就罰幾次算了,可在情報工作中,對方可以無數次射門。就算我們只漏了一個點球,也是徹底失敗。所以,我就想能不能換種保密的思路,將‘天劍計劃’化整為零,